此刻,她双眼通红地起身,准备离开。
转身看了眼四爷,他正在专注的环顾四周。
因为邬思道给官府放了消息,说是这里有暴乱。
所以,周围早就设下了埋伏。
导致适才邬雲黎和人争吵,他都没听见。
邬雲黎走到他面前,可怜巴巴地道:“四爷,我们走吧。”
四爷正专注审视着周围,看哪个地方有人埋伏。
突然听见邬雲黎的话,他淡淡看了她一眼。
“她们把我的帖子收走了,还要我出去,如此一来,你也就没帖子,只能跟着我一起出去了。”她的脸肯定很红,因为她感觉脸蛋火辣辣的。
本来她就觉得够丢人了。
在喜欢的人面前丢人,更加让她没脸。
然而这时,赶邬雲黎出去的妇人却对四爷说:“这位爷,您继续在这,我们只需她一人出去即可。”
“啊?”邬雲黎感觉她的面子被碾压,“可之前是我带他进来的呀,怎么现在我需要出去,他却能留在这?”
仁善园当差的冲邬雲黎微微一笑,可说出来的话却能噎死人,“因为我们之前看到了,这位爷是跟另一位夫人一起进来的,而那位夫人恰好是我们的贵宾。”
邬雲黎一听,哭的更凶了,泪珠子那是吧嗒吧嗒地掉。
什么玩意儿,她本来以为自己帮到了四爷。
可是现在,那个女人一一将她值得骄傲的地方全部给摧毁了。
因为这里的人,根本不卖她的账,只认四爷夫人的账!
当差的可不管邬雲黎哭没哭,只是转头问向四爷:“这位爷,您是出去还继续在这。”
四爷睨了妇人一眼,纹丝不动地坐在椅子上。
而他即便不说话,可这番举动足够代表他要继续留在这。
见状,那当差的转而催促邬雲黎:“邬小姐,我们的活动马上就要开始了,请您还是尽快离开,不要在这扰乱秩序。如果您实在想凑热闹,大可以从特殊通道出去,在外边围观。”
于是,邬雲黎气得带着丫鬟出去了。
她怎么觉得这个人说话阴阳怪气,似乎在嘲笑她所说的话。
四爷见邬雲黎要离开,朝身边的侍卫道:“你们几个,护送邬小姐出去!”
“是!”
一旁的苏培盛听了后,看着邬雲黎在侍卫的护送下离开了。
皇上本就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别的不说,邬小姐最近为皇上忙前忙后的,处理了不少事。
且皇上最近住在邬思道的家中,又和邬思道是有深厚交情的人。
虽说现在仁善园的人不认邬小姐,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至少当时皇上是通过邬小姐的帖子进来的。
诸上种种,皇上不可能对邬小姐不管不顾。
否则这是过河拆桥,不负责任的表现。
待邬雲黎离开后,城门口搭好的红布台子上,开始有人员在走动。
然后,有三十来名穿着光鲜亮丽的女性,踩着台阶上了高台。
其中一个代表便开场发言。
“女儿们、姐妹们、母亲们,今日仁善园把你们聚集在一起,为的就是捍卫我们女性的地位!”
这个代表说一句,其余的三十余人,就跟着说一句。
因着在场有上万人,而这数十名人的声音,形成了天然的人形喇叭,将开场白在东关街上空传出好远好远......
“如果说,我们女人好吃懒做,男人不把我们当一回事,那是我们该!可要是我们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他们却觉得这是理所当然,还把我们当做牛马,那就是没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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