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跟姜婉宁不约而同的为老长平候夫人感到悲哀。姬蘅掌管长平候府也好几年了,这人还没摸透姬蘅是什么样的人吗?
“不对啊,沈迟,你怎么会解蛊?”姬蘅后知后觉。
小金对魇蛊有压制,可上一回,小金已经被雷给劈死了。
沈迟不慌不忙,“我当然不会了,是我家夫人出手的。说起来,是大人你运气好,我家夫人天赋异禀,自学成才,在我师父跟洛晚晴的指导下,对解蛊颇有见解。”
圆空的意思是,以后他们不会再交换了,所以,洛晚晴的本事也可以慢慢显现出来了,有莫思跟洛晚晴两个做挡箭牌,倒也能解释的过去。
姬蘅显然有些不太相信,可如今屋里除了他跟亲信之外,也就沈迟跟姜婉宁,沈迟说不是他,那也只能是姜婉宁了。
“沈夫人天赋出众,令人敬佩。”姬蘅道谢。
“大人客气,一直以来您对我家夫君都极为照顾,妾身心里对大人感激不尽。”姜婉宁客客气气的说,“妾身一介妇人,若非夫君宽厚,妾身也没机会去接触医术跟蛊术。”
医术是她的看家本领,至于蛊术,毫不夸张,有小金在,她确实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她精通蛊术。
姬蘅看了沈迟一眼,意味深长的开口,“的确,沈迟是个宽厚的。”
“大人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姜婉宁问。
姬蘅摇头,“并无。这魇蛊以后不会发作了?”
“只要大人没有再次中蛊,就不会再发作。”姜婉宁道。
“既如此,那本座就不打扰了。”姬蘅起身向外走,“对了沈迟,明儿个开始你去当差,本座有私事要处理一下。”
“那大人要尽快,我是用的特殊手段破了这蛊虫,短时间内对方不会受到蛊虫的反噬,是以,对方暂时不会发现您身上的蛊虫被迫。是见长了,对方发现了,怕是会逃脱。”姜婉宁道。
“本座不会给她这机会的。”
长平候府,小佛堂,老长平候夫人一脸平静的跪坐在佛前,她闭着眼睛,手里的佛串转的极快,她费了一番功夫,知道了姬蘅如今已经没有黄金蛊护着了,这才开始谋划,只要姬蘅死了,长平候府的爵位就落到她儿子身上了。
她等这一天已经许久了。
发动魇蛊,会耗费她的心血,有损她的寿命,可只要姬蘅死了,就什么都值得。
姬蘅身形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小佛堂,悄无声息的,老长平候夫人压根就没发现。
姬蘅没有出声,老长平候夫人诵完经之后睁开眼睛,缓缓的起身,又拜了拜佛祖,这之后才缓缓转身。
姬蘅背着光,脸色惨白。
老长平候夫人惊叫一声,跌坐在先前跪着的蒲团上,“你,你是人是鬼?”
地上有一团影子,老长平候夫人一口气没松到底,有影子,那就是人不是鬼。可他这时候出现在这儿,岂不是说明了魇蛊对他没有起作用?
姬蘅声音阴沉,“母亲见到儿子好像很吃惊呢!”
老长平候夫人紧紧攥起拳头,指甲扎入手心,手上的疼痛提醒着她,不能慌,不能慌。她竭力镇定下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都不愿意见到你。”
“彼此彼此,儿子也十分不愿意见到母亲。”姬蘅径直在圈椅上坐下,“儿子一直以为母亲是个聪明人,会老老实实待在小佛堂,咱们两个谁也不用碍对方的眼,相安无事。看来,是儿子对母亲的期望过高了。”
“你什么意思?”老长平候夫人故作淡定。
“母亲着时候还要耍花招吗?”姬蘅扯出个笑容来,“还是母亲自觉能制住儿子?母亲的手段,要么毒,要么蛊,这么些年,母亲可从来没得逞。一次一次的失败,母亲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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