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予述自然是明白,“本殿这些刻意疏远了和谢研的关系,不仅仅是本殿不喜被谢家利用,更重要的是,谢净纹手里的西南大营,西南大营是母皇稳坐京城皇位最大的保障,若是本殿和谢家关系太过密切,即便母皇一开始不起疑,日子久了难免不会变。本殿原想着再过两年再图谋谢家一事,却不想……”
她不得不承认,母皇将京城,将她的命脉,都紧紧地掌控在了自己的手里,即便是她这个太女,也没有半分能力威胁到她的地方!
“除非母皇放权,否则,本殿便如同一个废物一般,什么也做不了!”
她的声音开始有些僵硬。
白瑞沉吟会儿,“殿下,若是陛下的情况真的很糟糕,陛下定然会做出正确决断的!而且,或许情况并没有我们所想的这般糟糕!最重要的是,殿下比礼王占据了大义,您方才是太女,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只要殿下占据了名正言顺,那京城便是殿下了的!”
司予述攥紧了拳头,久久不已……
……
大皇子府内
司以晏在等到了庄之斯回来之后便一把将人扯到了寝室,然后神色不好地问道:“你老实告诉我,母皇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庄之斯一愣,“晏儿,陛下能够出什么事情?白日里宫里面的消息你没有听说吗?”
“宫里面传出来的话也能信?”司以晏瞪大了眼睛,“阿斯,你告诉我,母皇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情?阿斯,我的心好慌好慌……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我想进宫去看望母皇,可是……可是又便是连走出去的勇气都没有……我真的是怕……而且……我也让人进宫去打听过了……父后一整日都在交泰殿,他没有见我派去的人!若是母皇只是寻常的风寒,父后怎么会不见我的人?”
庄之斯看着他,“晏儿……”
“不要说谎骗我好不好?我是笨,可是我不是傻子!”司以晏打断了她的话,眼眶有些发红。
庄之斯沉默会儿,“我不知道。”
司以晏一愣。
“我所知道的也只是宫里面传出来的,方才我去了母亲那里,和母亲商议了好一阵子。”庄之斯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我们都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但是母亲认为,陛下可能不仅仅是风寒……”
司以晏浑身一颤,脸色也开始发白了起来,他盯着庄之斯看了半晌,然后转身便往外走。
“晏儿!”庄之斯猛然抓着他,然后将他紧紧地抱在了怀中,“你现在不能进宫!”
“为什么?为什么?!那是我的母皇!”司以晏厉喝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
庄之斯将他紧紧抱在怀中,“晏儿,一切都不过是我们的猜测罢了,或许只是我们多疑了……”
司以晏哭了起来,“几个月前……父后便一直担心着母皇的身子……父后说,母皇太累太累了……她太累了……一定是!”他猛然抓着庄之斯的手,抬头看着她,“阿斯,母皇一定是因为太累方才病倒的!只要母皇好好休息,便不会有事的!一定是这样的!对不对阿斯?!对不对?!”
庄之斯心里没有这般乐观,但是却还是点了头,“一定是这样,晏儿,我知道你担心,也知道你害怕,只是现在天已经黑了,宫门估计也关了,你若是这时候进宫恐怕会不妥,如今所有人都盯着皇宫,盯着皇女皇子的行动,她们都要以你们的举动来揣测陛下的情况,所以,我们不能莽撞,即使你不放心,那夜必须等到明日方才进宫!”
司以晏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只是却没有吵着要进宫,而是靠在了妻主的怀中轻颤地啜泣着。
……
而此时,在三皇子府内,司以琝一个人坐在了黑暗当中,隐隐的,可见身子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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