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司予执也喝了出声。
“殿下既然敢做又为何不敢认?”余雅淳冷笑道,“当日手稿一事若是揭发了出来,下官便是欺君之罪,是死路一条,下官有这般一个把柄在二殿下手里,二殿下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司予执脸色铁青,“本殿从未做过任何伤及太女之事!之前的手稿也是本殿希望疫情早些解决,本殿之所以交给你,也不过是不希望太女知道那手稿是本殿的!本殿也未曾想过利用这件事来威胁你!”
“那下官就奇怪了,二殿下缘何这般讨好太女?”余雅淳嗤笑道,“之前下官以为二殿下不过是想找个靠山罢了,可是如今,下官却并不是这般认为,二殿下也是陛下的皇女,也有这个资格继承帝位,即便二殿下如今不得陛下看重,可是当年的陛下何曾不是被先滇弃?有陛下一先例,二殿下难道真的没有这个心思?当日二殿下将手稿交给下官之时,下官便奇怪,以太女和二殿下的关系,便是二殿下想找个靠山也不会选太女!”
“太女遇刺一事与本殿没有任何的关系!”司予执厉色喝道,“若是余大人不信,大可去母皇御前参本殿一本!至于手稿一事,本殿从未留下任何手稿出自本殿之手的证据,余大人大可放心,即便你将本殿置之死地,本殿也绝对不会威胁到你半分!”
其他事情,她都可以忍都可以不计较,可是这件事,她不能!
她没有伤害过太女!
她绝不能承担这般一个罪名!
余雅淳眯起了眼审视着眼前的司予执,她心里是怀疑她,可是,却也没有话中所说的那般斩钉截铁,不过,她却想借着这个机会来试探一下她。
即使她和太女遇刺一事没有关系,但是,也未必是真心相助太女。
毕竟,当年的官侍君是因为全宸皇贵君方才被打入冷宫的,很多事情太女并没有告知她,可是,当年官侍君被打入冷宫是和全宸皇贵君有关系,这件事却是真真切切的。
生父被打入冷宫,作为女儿,却暗中襄助可以说是仇人之女,这未免太过意反常。
之前手稿一事,后来希望她劝住太女一事,都与常理不符。
不过,若是确定二皇女是真心襄助,那对太女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她不会靠拢礼王!
二皇女一直沉寂,几乎没有人提及,可是,不管是手稿一事,还是她看出太女去东南的危机一事,都证明了她并非一个无用之人。
即使不能全然相信,但是也绝对不能让她靠向礼王!
余雅淳便是抱着试探的态度而来的。
而从司予执的反应中,她也的确是看不出她策划了此事,若是她在做戏,那她的心机便太过于深沉可怕了。
“二殿下真的与此事无关?”
司予执铁青着脸,“自然无关!”
余雅淳深深地看了一眼司予执,“若是如此,那便是下官多疑!请二殿下恕罪!也希望二殿下能够明白下官的心情,太女忽然遇刺,甚至差点伤及性命,下官不得不谨慎小心h然此事与二殿下无关,那下官便先告辞!”
说完,便起步离开。
余雅淳走了之后,司予执便一直沉着脸走在了客厅内一言不发,天色渐渐亮了。
余雅淳的到来以及她的来意是她始料未及,她更是没想到之前的那些事情居然会让她牵扯进此次的刺杀事件当中。
若是母皇知晓了她曾经接触过余雅淳,曾经希望她劝阻太女去东南一事,是否也会如同余雅淳一般觉得她便是刺杀之人?
若是母皇相信了,她又会如何对待她?
杀了她吗?
十一年前,母皇的那一剑是无心,那十一年后,母皇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重新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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