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眼前的帝王一眼,随后便低着头诚惶诚恐地道:“以臣多年行医的经验来看,太女此伤乃是行刺之人故意造成的,臣虽不知当时情况的凶险,但是,既然行刺之人能够接直接在刺到太女的胸口,那此人必然武艺不凡,这等武艺之人若是存心要致太女于死地,只要再用一份力即可。”
“你如何确定当时行刺之人有这个能力致太女于死地?”司慕涵冷声追问道。
李院正道:“太女此伤口未曾伤到要害,危机不了性命,可是,却能够让太女在不会伤到性命的前提之下受最严重的损伤,此伤口不会落下铲,不会伤及性命,会造成较多的出血量,以致需要一段时间来康复,可是却不至于大量出血危机性命落下铲,陛下,臣行医多年,处理过无数的外伤,这般情况却是第一次见,若是不过是个巧合,那也未必太过于巧合了!”
“你如何认为?”司慕涵看向简御医。
简御医低头道:“臣赞同李院正之言。”
司慕涵眼帘半垂,周身的气韵随之一变,花厅内更是沉郁压抑,死寂般的沉默过了半晌之后,她方才缓缓开口,“此事不得声张出去。”
“是。”李院正与简御医一同应道。
“往后太女的伤势便由你们两人负责。”司慕涵抬起眼帘,看着两人,“朕不想见到有任何意外发生!”
“是!”两人应道。
司慕涵沉声道:“下去!”
“是。”
在李院正和简御医退下了之后,花厅内便只剩下了司慕涵以及李浮两人。
司慕涵抬眼看向李浮,“此事你有何看法?”
李浮抬起头看了司慕涵一眼,旋即跪下,“臣不知该如何言说。”
“不摘掉该如何言说?”司慕涵冷笑道,“这般说来,你也觉得此事与宗哲景遥有关系?”
李浮沉吟会儿,“是。”
“在朕的京城,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西戎国的探子缘何可以避开朕的重重眼线来行刺朕的太女?!”司慕涵倏然怒道。
李浮心中一凛,“陛下,臣与此事并无关系!”
“最好真如你所说的没关系!”司慕涵继续道,“若是朕查到你与这件事有丁点关系,便是琝儿也救不了你!”
说罢,随即起身离开。
李浮没有动,知道了开门的声音传来,她仍旧没有动,双手,始终紧紧扣着,只是,却仍旧是泛着轻轻的颤抖。
她心里开始生出了一股恐慌,她是和这件事没关系,可是听了方才御医之言,那行刺那人根本便不想要太女的性命,只是想让她受伤,或者是想利用她受伤这件事达到其他的目的。
若是宗哲景遥下得手,她便是为了利用这件事将她置之死地。
而这也解释了为何这般长时间她一直没有动静!
她侧过身,看向了屋外,看向了那紧闭着的寝房之门,浑身冰冷刺骨,她唯一的机会,唯一的希望,便要这般毁了吗?
……
司慕涵从花厅内出来之后便进了对面的寝室。
寝室内
空气中弥漫着仍旧参与着血腥味,便是浓重的药味也无法将其掩盖。
司予述躺在了寝床上,脸色苍白,正昏睡着,眉头皱着。
司慕涵立在了床边,双手负背,低头凝视着昏睡中的司予述,久久不语,因为她的存在,让寝室内原本便沉郁的气氛更是沉郁。
白氏站在了床边,脸色也是难看之极,眼睛已经红肿不已,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咬着下唇,用疼痛来提醒自己保持冷静。
从出事到现在,他一直守在身边,一刻也未曾离开过。
又过半晌的沉默,白氏狠狠地咬了一下下唇,然后抬头看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