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摆摆手,说:“行了行了,这没你的事儿了,快去玩儿。”
“什么玩儿,我是在镇守村庄,别以为我不知道,事情不一样了,要防备,要谨慎!”
少年很多话,一串话迅速说出来,说得又快又流利,罗德一直在暗暗总结其中的发音,大约明白了一些含义。
石屋中,对着火塘之中那朵神奇的火焰,罗德神色肃穆,他能够感觉到其中的某种神性,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回到了从前,从前那个原始的时代,他也曾执掌一个部族的祭祀活动。
再看那个正对着门口的老者,脸上就多了些无法形容的亲近感。
从眼神到气息,老者对他看得很认真,之后又看了看火焰的状况,很平稳,也就意味着并没有什么需要防范的。
“以后,你就是我们村的人了。”
老者这样决定。
青年听了露出欢喜的样子来,拍了拍罗德的肩膀,说:“好兄弟!”
“好。”罗德应下,他的神色放松了一些。
因为有着足够壮实的身材,罗德自然就被分配到了捕猎队,他维持着自己的沉默寡言,听到那些捕猎队的兄弟们在议论最近的事情,很多都听不太懂,但他的词汇量却是日益增加。
“山部的人传讯说是让大家聚集在一起,方便防备这些外来客。”
“这是哪个蠢货提出的建议,如果真的聚集在一起,不等别人打上来,咱们恐怕就要死在猛兽口中了,他们是忘了兽潮的可怖了?”
“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强者多,足够抵挡。”
“哼,山部能有多少人,最后还不是要各部出人,长老怎么说,咱们去吗?”
“还不知道,这一路,太远了。”
“是啊,太远了——”
感慨声让这个谈话很快终结,其中涉及到很多东西,罗德听得都不太明白,又不好问。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才从周围人的说话之中了解到,这个世界的古怪之处,他们以村为单位聚集,不敢扩大成镇,更不要说建城,如果人群聚集的数量超过某个额度,就会引发附近的兽潮。
说起兽潮来,周围的人都是心有余悸的样子,他们有的年龄不大,从生下来就没出村,按理不可能知道兽潮的可怕,但他们那说话时候的样子,分明像是见过的。
罗德心中有很多不解,却没有问,他总是这样,习惯默默地做事。
长老对他这样的性格很有好感,最开始,或许是为了观察方便需要,总是会被他带到身边看着,发现对方做事踏实之后,就渐渐把一些事情交给对方,比如说分食物等。
以前罗德当祭司的时候也做过这样的事情,他的分配方案是比较公平的,大家都很满意,渐渐地,他就成了固定的分配员,长老也不再操心这件小事。
木部的人来的时候,是伴随着一阵歌声的,并不属于这里的语言让罗德听得入神,他听明白了歌词的内容。
“谁能救救我,哪个好心人能救救我,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还活着,身体被遗落,头颅在墙上挂着,谁来救救我,我感觉头疼死了,头皮一定要掉了… …”
明明是透着可悲恐怖的歌词,但是那个语调,柔软得如同情人的轻吟浅唱,粗壮需要十来人怀抱的大树缓缓前行,它的每一步都需要先将根系探入,拔起,探入,反复重复这样的过程,伴随着泥土开裂的痕迹,走过的地方像是都被强行翻地了。
“谁来救救我——”
大树上面的树屋之中,一个姑娘正在学着那反复的调子,她的音不是太准,就让这句话愈发显得古怪。
罗德看着大树方向,露出了奇怪的表情,那个叫做沦的少年又来了,对方话很多,见到罗德模样,以为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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