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端坐在轮椅上,被诸葛青的朝着家主宅院而去。 惶恐无措的奴仆,战战兢兢的在前引路。 从头到尾,陈东脸上始终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 而他身后的诸葛青,俊逸邪魅的脸蛋上,始终挂着一抹不屑地嗤笑。 庄家? 确实很强! 可和陈家相比,算什么? 如此横掠曾经的西蜀首富,意图夺权,这不管是放在谁那里,都是大忌! 庄楚那小子,到底是被灌了多少迷魂汤,才能犯这样的大忌? 若是与秦家昔日的位高权重者,诸如秦鹤年之流合谋,或许还情有可原。 可如今为了秦家昔日一介平庸的族人,便跑到秦家来对陈东耀武扬威。 简直愚蠢! 想到这,诸葛青的笑容更盛。 陈东抬头,看了一眼诸葛青:“怎么笑的这么开心?” “和陈先生一样发笑。” 诸葛青瘪了瘪嘴:“我是在想,庄成海如果知道自己儿子在秦家干这些事,会不会气的后悔当初没有弄到墙上去?” 陈东一怔,随即回过味来。 不禁哑然失笑。 秦家家主宅院前。 气氛森然。 一众秦家人和佣人,尽皆寒蝉若惊的看着眼前一幕。 而四周,还源源不断的蜂拥而来秦家人和佣人。 秦家是个大族,哪怕是个吃人血馒头的冷血家族,但大厦倾覆的时候正是秦家如日中天之际也是不争的事实。 家大业大,秦家族人真的一点也不少。 更何况,哪怕陈东夺得秦家掌控权,全权移交秦叶和秦小芊后。 秦叶和秦小芊,也从不曾真正的剪除过秦家的羽翼。 今日的家宴,汇聚回秦家的族人,不说全部归来,但也有九成。 如今,家宴尚未开始。 所有人的注意力,却都聚焦到了家主宅院前。 乌泱泱的人潮。 哪怕所有人都刻意保持着寂静。 可相互之间的交头接耳,汇聚在一起后,也难免形成一股绵密的声浪。 “秦小芊,我让你道歉!” 面对迟迟不动的秦小芊,庄楚神情冷厉到了极点。 沉默不动,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这让庄楚有种被无视了的感觉! 一个为夺权秦家的外姓人做鹰犬的女子,到底哪来的胆气如此镇定? 这样的人,简直是豪门耻辱! 哪怕他常年在外边留学,可对于豪门之间的颜面耻辱,依旧分得很清楚! 若是局外人,他绝对不会理会秦家。 可他既然选择了秦思恩,推己及人,那秦家的事,他就没理由坐视不管。 秦小芊依旧默不作声,哪怕庄楚和秦思恩以势压人,气焰嚣张,她也一直在隐忍。 这么多天都隐忍过来了,现在东哥就在外边,她不可能会忍不住。 而一旁的秦鹤年,满头汗水,脸色晦暗,已经不再言语。 俨然将自己当做局外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确实对陈东、秦叶和秦小芊暗恨在心,且从不曾放弃过想复辟秦家的想法。 但他也知道量力而行。 这几天秦思恩带着庄楚在秦家闹腾,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因为看到秦小芊吃瘪,他心里就能舒服一些。 可现在秦思恩和庄楚把事情做到了这等境地。 愚蠢至极! 该劝得他劝了,劝不住有什么办法? 左右都是看戏,自然要选一个舒服的境地,毕竟……看谁不是看? 人群中。 不乏一些曾经秦家的掌权者,不过此时所有人都寂静无声。 他们,和秦鹤年是一样的想法! “秦小芊,你什么意思?让你向我道歉!” 秦思恩气不打一处来,秦小芊的默然,让她整个人都快炸了。 她有庄楚撑腰,以庄家的威势,她在秦家横着走都可以。 凭什么被一个死婆娘无视? 怒到极点,秦思恩银牙紧咬,脸上浮现狰狞恨意,一步上前,抬手就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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