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雨探清了铸剑场的情况,回来汇报。
“铸剑工人被看管在铸剑场的窑洞里。但凡有反抗不满者,身上均被烫以烙印,以作惩戒。”
南宫楚彦不禁蹙了眉头,抬眸望向竹雨一旁的竹风,“行王那边有什么动静?”
竹风回道:“行王最近与花明城又书信往来,不停的催促花明城尽早接管花家铸剑场。
这两日,行王的贴身侍卫不在身边。花明城身边的人,有一半是行王的手下。”
南宫楚彦凝眸看着手中的书信:“行。竹雨你这几天盯紧了铸剑场。竹风你去行王府那边看住行王,若有什么别的动静,立即汇报!”
“是!”两人得令离开。
南宫楚彦仔细端着手中的信,陷入沉思。花如君回信,静候几日,他会亲自出面解决。
李正宁前几日说花如君身体自出了花家堡,服用药物后已经好转。但须静养调理。
花明城敢公然劫持铸剑场工人,一是逼他们屈服,心甘情愿归顺他。二是为了引出花如君。
花如君此番出面,岂不自投罗网!
不行,非必要时刻,花如君不能露面!
沈墨依等着竹风回去探听情况。没想到竹风一去不回,两天不露面。
“王妃娘娘,您干什么呢?”小兰路过就见沈墨依在院子里踱来踱去,素手摸着下巴思考什么。
沈墨依招呼她过来问:“竹风这两天都没回来,你知道去哪了么?”
小兰回道:“奴婢哪知道。兴许王爷用人,把他调过去了。”
“也是。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沈墨依忽然想起竹云来,她和竹风是一伙的,应该知道情况。
遂转头去寻竹云,“咦?竹云人呢?”平时她不是对她寸步不离的么。
小兰回道:“竹云早上被王爷叫去了。那会儿您还没起,忘了告诉您了。”
“竹云也走了?”沈墨依似乎得了什么大不了的消息。两人都走了,那她岂不就自由了!
小兰小菊俩小丫头片子,根本困不住她!
说干就干,沈墨依抬脚就出了兰芷院。
“娘娘,您要出去么?”正巧从厨房端了点心的小菊回来。
沈墨依顺手拿了一块糕点,“我去上个厕所。”
说着咬了一口糕点,评价道:“味道不错,你们先吃,给我留点。”沈墨依咬着糕点潇洒的离开。
莫菊没有多心,只心想,王妃娘娘喜欢吃,明天让厨房多做点。
沈墨依一路晃到了书房。院子空空的,房门紧闭,似乎没有人。
哈,南宫楚彦果然出去了。
沈墨依拍拍手,悄悄的推开房门进去,又轻轻的关好了门。
沈墨依琢磨着,活阎王会把玉佩收哪去?心里想着,手上已开始在桌案上下四处翻找。
“天天看书,也不知道看得什么书。”沈墨依嘀咕着,突然来了想法,忽而坏坏一笑。转身去书架上翻找什么书。
“我就不信你这么大个男人会不看那些东西!”沈墨依将整个书架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一本闲杂的书。
“嘿,这家伙果然有毛病,正常的男人哪有不看的。”沈墨依摸着下巴思索一番,又有了主意。
随即拿了笔墨在纸上画下伟大的杰作。
画毕,沈墨依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沾沾自喜。“今天我就给你开开荤!”
沈墨依随便从书桌上拿了本南宫楚彦翻的比较多的书,随手一夹,又随手一放。重新翻找起来。
“咦?这不是我上次画的画么。”沈墨依在右手第一个抽屉里发现了上次卖给南宫楚彦的画作。
“五十两卖的太亏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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