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铭走后,沈墨依似乎真的痛改前非,不声不响、不吵不闹的待在兰芷院禁足反省。彦王府难得安静数日。
沈墨依感觉自己过起了养猪的生活。除了吃就是睡,尤其夏天更容易犯困。
每天浑浑噩噩,一日三餐是有了,作息也多了,连带着整个人都懒倦了许多。
“唉!整个人都胖了一圈,再这样下去,是不是就要把我宰了呀!”沈墨依躺在软榻上盯着头顶的斑驳树影发呆。
话说,这个该死的禁足到底要禁到什么时候啊!!
“不行!”沈墨依噌的坐起来,招手唤来本就在旁边站着的竹云,“你去问问你家王爷,我什么时候能够自由活动?哪怕在王府走动也好啊!”
“你想解了禁足?”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沈墨依浑身一抖擞,整个人立马来了精神。
转头望去,一身淡清锦袍的南宫楚彦站在树后,树干挡住了他的半边身影。
半张轮廓分明的脸映入眼帘,深邃的眼眸难得没了寒意,显得整个人更加温和了一些。
沈墨依忙跳下软榻,冲着他尴尬的笑笑:“彦王殿下,来的巧啊,正准备夸您呢!”
南宫楚彦缓步走来,目光落在她那双还未来得及穿鞋的纤巧玉足上,不禁稍稍拧了拧眉。
“禁足了就可以随意的连鞋都不穿了?”南宫楚彦在软榻上坐下,踢了踢榻边的巧鞋。
沈墨依吐了吐舌头,探脚勾过鞋子,“我就是图凉快!”
沈墨依摇晃着身子,站着提好了鞋,讨好的笑道:“彦王殿下今天怎么有空来兰芷院?是不是觉得我表现良好,特地来解了我的禁足?”
沈墨依满怀期待的眨巴着眼睛看着他,额头的碎发散乱的垂下,给整个人增添了些灵气。
南宫楚彦瞧着眼前古灵精怪的人,果然刚刚都是错觉。
那个躺在木兰树下,恬淡慵懒的女子,和眼前咋咋呼呼的麻雀,怎么就是一个人了呢?
能够做到判若两人也是一种本事!
南宫楚彦端了她片刻,起身只向她道了一句:“走吧!”
“走?去哪?”沈墨依一脸茫然,听他的语气,怎么感觉真要去屠宰场了?
南宫楚彦瞧她出神,就知道又在胡思乱想:“你不是要给太子妃送礼物么?拿了礼物随本王去太子府!”
沈墨依一听,立马欢呼雀跃的跳起来:“这么说,你是解我禁足了。”
“看你表现!”南宫楚彦提醒道,“荣德王他们明天就要回封地了。太子今天特地为了静雅和静轩小王爷设宴送别。行王他们也在,你别再惹事了!”
“明白明白!”沈墨依点头如捣蒜,连连答应。只要能出去,让她做什么都行。
“你等我一下。”沈墨依忙提着裙子跑进屋里,片刻就抱着盒子出来,“我们走吧!”
沈墨依现在迫不及待的离开这个困住她的院子,越快越好!
南宫楚彦上下扫了她一眼,一身轻纱绿罗裙松松垮垮,青丝散乱,碎发成堆。就连袜子都没有穿,裙摆下的玉足随着步伐若隐若现。
南宫楚彦颇为嫌弃的道:“你准备就这样出去?”
沈墨依这才注意到自己极为随意的装扮,忙将盒子塞给南宫楚彦,“我这就收拾一下。你等我哈!”
沈墨依忙又回了屋,简单整理了一下妆容穿着,很快又出来了。
“我们走吧!”沈墨依拿回南宫楚彦怀里的盒子,冲着他甜甜的笑。
不等他回应,沈墨依先一步出了兰芷院。
南宫楚彦望着那火急火燎逃离院子的背影,嘴角轻扬。看来是真把她憋坏了。
沈墨依麻溜的爬进了马车。猛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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