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门口立刻站了几个老妇人,一边看一边指指点点,时不时聊到得意处还偷笑两下。
吕忠义停下脚步,停顿片刻后之后还是给这女人不停的说道歉的话。
只是薛朝先注意到他那不断耸动的肩膀,恐怕已经是哭了。
薛朝先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吕忠义没再理会自己老婆,进厨房忙活去了。
或许这就是男人,即便受到这种打击与侮辱,他也必须得把菜做好,哪怕一边哭一边做。
而那个叫田圆圆的女人说过瘾了,就一脸感兴趣的看着薛朝先。
他找了张椅子坐下,腰杆挺得笔直,这已经是入骨的习惯。
雨天也没什么生意,周围那些店家开始不停窃窃私语,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薛朝先全然不管,只是拿出纸巾将头上的雨水擦干。
马上就要冬季了,到时候的南岳省定是一番好景象,自己这么多年都未曾回来。
这次可得好好看看。
不过,走在雪夜,满地银白,能够享受安静的同时,要是身旁能有个佳人陪伴,那才是最好的。
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那个曾经在他梦里反复出现的女孩。
为何以如今的自己,还是找不到她呢。
;诶,你们俩怎么认识的啊,你不会真是他侄子吧,为了吃顿饭不至于吧?
说着还把身旁的瓜子包递过来,示意薛朝先抓两把。
薛朝先摇了摇头,眼神低垂,并无任何其余动作。
田圆圆倒还是第一次见这种男人,眉宇间散发着一团正气,长相俊美,气质优雅。
这窝囊废是怎么认识这种男人的。
薛朝先对这个刚刚当众辱骂自己叔叔的女人不带有一点好感,因此并未回答。
;装什么装啊。
田圆圆觉得失了面子,收回了手也懒得再说什么,走到店门口又开始和其他妇人聊起天来。
没过多久,有个男人朝着这家小店走来。
那人身材肥胖,身高较高,步伐沉重,看面相极其凶恶不善。
一身;社会人服装,黑白相掺的斑点外衣,特意搞得奇特发现,下半身紧身裤加镶着金色装饰的布鞋。
走路姿势极为嚣张,看着就不是个好人。
;诶哟,你可来了,等你等一天了都。
见这人来了,田圆圆第一个冲上去,一把挽住后者的手臂,眼神暧昧。
这人名叫王钱多,是这的常客。
这人见田圆圆上来也不客气,一把揉住后者腰,嘴里不干不净道:;小娘们,是不是想你王哥了。
大庭广众,两人也丝毫不避讳,这两人的关系只要长眼睛的就能看出七七八八。
坐在一旁的薛朝先皱了皱眉,并未说话。
;姓吕的,赶紧给老子上一份炒三丝,来个肘子,大虾,再来个汤,快点!
王钱多毫不客气的坐在了餐馆里唯一的一张大圆桌前,腆着肚子吼道。
那炊烟四起的厨房中探出一个脑袋,看了眼这里的情况。
薛朝先注意到吕忠义在看到这个男人时眼睛里的愤恨,不过看他的动作,应该是敢怒不敢言。
;听到没有,看什么看!一天天的干不干的了正事了!
田圆圆也看见吕忠义的动作,立刻不满的吼了几句。
见吕忠义去做菜了,才又满脸笑意的搀着王钱多的手,笑眯眯的说着话。
那态度,就恨不得能贴在后者那肥胖不堪的身上。
薛朝先眼瞧着这一切,不再忍耐。
;你老公在帮别人做菜,你不去帮忙也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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