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为止,唯一有价值的线索就是弘文馆的命案。 虽然说,现在还看不出来任何端倪和关联,可秦长青想不出来,李泰的杀人动机。 简单而言,秦长青就是不相信这事儿是李泰干的。 李泰现在和印书局的合作红红火火,丝毫没有抢狗大户的意思,和秦长青也是蜜月期,根本就说不通。 但是人死在李家庄的大门外,你仔细品品,能发现这还真就有点关联。 “相公,这事儿真的和魏王有关?”李焕儿问道。 “有点蹊跷。” “有可能是他。”李焕儿说的很肯定。 “为何?”秦长青一脸好奇。 “李泰也不是啥好鸟!” 李焕儿一直都记得,李治被吓尿裤子的模样,在她心理,李承乾和李泰都不是好人。 “……”秦长青:我媳妇这话说的……好特么有道理啊。 “我开玩笑的。”李焕儿也不傻,老李家的基因还是很强大的。 “和李泰没关系的,我估计现在李泰都快吓尿了!” 秦长青笑了笑,“媳妇,让毅叔在长安城周边,把那些村屯的长者全都聚集起来,在找一些村屯里面有威望的人,免费发放剧社的门票。” “夫君的意思是……” 李焕儿微微皱着眉,“还件事和五姓七望有关系,那我在找长孙姨娘帮忙发发拜帖?让那些豪门贵妇也过去看看戏?长安城半数的勋贵,娶得媳妇都是门阀家的女人,恶心恶心她们也好,不让咱们消停过日子,那就谁也别想消停!” “忍气吞声,也不是咱们家的做事风格!” 秦长青抻了抻胳膊,“龙叔他们的伤怎么样了?” “龙叔伤的比较重,其余人都是轻伤!” 对于部曲们拼了命护主,李焕儿很感动,“瘸叔还要带着人巡视庄子,我没同意,让他们安心养伤了。李银环从游骑卫抽调了一个排,驻防在秦家庄。” “咱们家有没有和长孙无忌合伙的买卖?”秦长青琢磨了好一会儿,突然问李焕儿。 “有啊,以前盐、铁生意本来就是长孙无忌家独赢的,朝廷开办了盐铁司衙门之后,一直都是长孙无忌家的门人管理,盐、铁、矿石的生意都是和他们家合作的。” “停了吧。让毅叔和谢忠疏联系一下,海盐的制作也停了!最近马上运回来一批盐,直接让游骑卫扣押!” 秦长青目露凶光,“招惹我,谁都别想好好过日子!” 于是,几天之后,登莱府运来的一批海盐,被游骑卫扣押了。 秦家庄的制盐作坊虽然没有停工,可就是一粒盐,都不往外面放了。 长孙无忌掌管天下盐行,一下子断货了,当时就慌了。 李世民对这件事不闻不问,三天没有早朝,就在后宫里面,忙活着造孩子,像极了一位昏君。 “疯狗!秦长青就是一只疯狗!” 长孙无忌在家,愤怒无比,一脚踹翻面前的书案,“小清河封地的事情,和咱们家有什么关系?躲还来不及呢,他凭什么断了我的盐路?” 长孙冲也是一连懵逼,都知道采花贼这出戏和秦长青绝逼有关系,该恶心的人你都恶心到了,你找我们家的麻烦作甚?我们家招你惹你了? 在国公府的府门外,各个州府衙门的官差,上门求见。其中也不免关陇的一些盐商。 纷纷嚷嚷着,拜见长孙无忌,说白了就是要盐。 “去秦家庄,告诉他,事情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他在攥着盐不撒手就是霍乱超纲,是重罪!” 长孙无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恨不得把秦长青给大卸八块,忒不是东西了,谁惹你你报复谁去,凭啥找我的麻烦? “父亲,我感觉不会轻易就说服他的。” 长孙冲一脸无奈,“事儿很明显,皇帝对这件事也不上心了,秦长青也不想继续查了,咱们家是关陇门阀之首,看样子是要逼着父亲去帮忙查小清河的事情。” “查?怎么查?” 长孙无忌咆哮连连,“查来查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