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伤都已经伤了素素的心了,你现在再说,有什么用?”周翠莲在秦志成这里胆子还是蛮大的,敢和他对着干。
秦志成瞪了她一眼说道:“你以为伤了就算了,是吗?你明天早上赶紧去给素素道歉。不要让她心思过重,东想西想的。”
“我告诉你,要是素素因为这件事情,做出了什么其他不该的决定,只怕爹娘那里,你就不好交代。”
周翠莲被秦志成用这么严厉的口吻指责,成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她也觉得自己委屈,转过身,背对着秦志成,一个人默默的流泪。
她之所以这么说秦素素,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一家人能够平平安安的?
秦志成不知道周翠莲的委屈,他只觉得是周翠莲让秦素素受了委屈,心里想着明天一早要如何去给秦素素解释这件事情,与她无关。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夜,张洪生第二次进京去采买布料,上一次的一千匹绸缎,购买商爽快的给钱,他尝到了甜头。
这一次购买商又下单,数量比之前更大,并且预付了百分之十的货款,使得张洪生干劲十足的,当天便架着马车去了京城。
只是他这次的数量有些大,光是绸缎就买了两千匹,苎麻布买了一千匹。
三千匹布料,装了五架马车,一出京城,就被人盯上了。
在距离京城一天多路程,天黑之后,那里正好是一个山谷,马车经过的时候,第一辆马车的车轮陷进了大坑,大家都在想办法,帮着把马车轮子弄出来的时候,山上忽然冲出了一大队的人手,把张洪生一行人给围住了。
张洪生没有自己的车队,也没有请镖师护镖,以前他进货也就最多两架马车,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可这一次他的运气不太好,被人打了主意。
匪徒直言道:“想要命的,就乖乖留下货物,自行离开,那本大爷就不会为难你们。”
“如果不识相,还想留下货物,那今天本大爷可就要不客气了,留下的人,一个不留。”
这赶马车的,都是京郊布庄的东家派出来的,他们专门负责送货这些年,还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此时见有山匪劫道,他们到也没有立刻弃车而逃,而是站在张洪生的身后,没有吭声。
“敢问各位大爷,今儿要如何才能让我这些货安全的离开?”
“刚才不都已经说了吗?人可以走,货留下。”山匪也是只想劫道,不想伤人,毕竟他们只是想发财,并不想坐牢。
“各位爷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这些货都是我的东家喊我运回去的,这要是货丢了,那我回去也只有死路一条,我就是一个下人,可做不了主,将货物留下。”
“你们看能不能这样,这次先让我把货带走,下一次进货,我请东家与我一起,亲自给各位爷上门道谢?”
“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儿,能相信你所说的?若是放走你,那我们这打劫的意义在于何处?”
“今天要嘛把货物留下,要嘛人和货物一起留下。”带头的土匪将手里的大刀直接举在肩膀上,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张洪生也算是油滑,直接拿了两个五十两银子的银元宝出来,递给那带头的土匪说道:“,小小意思,给各位爷打二两烧酒喝,还请各位爷给小的行个方便,放小的离开行不行?”
那带头的土匪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银子,点点头说道:“行,看在你如此识相的份上,这次就让你们离开。”
“不过以后,你们要是再来进货,只要你们还从这里过,我不管你是主是仆,能不能做主,只需要每次都给我们上交一百两银子,我们就保证不找你们的麻烦。”
张洪生一听,这是遇见收过路费的了。每次都要一百两,这银子他给的心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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