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兑现过。
邵宸延穿过来之后听到这句话只觉得赵红军真是个好人,但他不是一个好老板,再这样下去这个工厂真的干不长。
有惊无险,顺利地躲过一劫。
邵宸延所在的厂子是个炼钢厂,而且是红旗镇上唯一的国营炼钢厂,没有名额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宸延,你上午咋又没来上班?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喝酒打牌去了?”
同在一个车间的老王,明面上说笑暗地里讽刺道。
大家同在一个厂子,老王干活兢兢业业的,但是拿的钱并不比偷懒摸滑浑水摸鱼地原身多多少,心里难免有怨气。
邵宸延并不生气,淡淡地说了一声:“昨天孩子生病发烧,我送她去医院了。”
老王听了这话撇撇嘴,转头干活去了。
别说他不信,车间里的其他工人也不信,每次原身迟到都会找出不同的借口,其实就是喝酒耍钱去了。
邵宸延根本就不理会他们,别人爱信不信,跟他也没有多大关系,更何况他也不能马上变好了,让自己的人设崩塌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的。
别人说什么他就假装听不见,好在他在车间里的活虽然零碎,但是一点也不累,就是用架子车推一推原料,每一次干一点活,原身都能抽半天烟,要么就得上厕所,今天没有,他一直干活都没有偷懒。
赵红军想着再抓邵宸延一点错处,这次真要开除他,但是没想到突击检查的时候,邵宸延居然没有耍滑。
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走漏风声了?
赵红军偷摸在后面看了半天,邵宸延也没上厕所。
难道是发现他了?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发现邵宸延偷懒,赵红军还有别的事情,只能先走在了。
下班之后,邵宸延还不等往外走,就有人拍他的肩膀。
邵宸延认识,就是昨天晚上打牌的牌友。
王大头没有注意到邵宸延锋利的眼神,他哪里能够想到对方换了一个芯子?这都是常年在一起玩牌的牌搭子,比亲爹还亲。
“今天晚上八点,老地方见!上一次你走得太早了,咱们都没玩够呢,扫了大家伙儿的兴了,你也知道咱们大牌都习惯了,换个生搭子,玩不过瘾。”
王大头一边说着一边吹口哨,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邵宸延把身上的工装脱下来叠好,换上自己的衣服。
“今天不行了,不能去,家里孩子生病了。”
“啥?你真不去?孩子生病有他妈,你一个大老爷们管得了那么多?我们家也有五个孩子我从来不管!那是娘儿们该干的事儿!”
他似乎想靠着三寸不烂之舌把邵宸延劝服了,但是邵宸延一句话不说居然走了。
王大头在后面道:“晚上八点不见不散,你别娘儿们唧唧的,我都看不起你!玩个牌还不行,那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邵宸延不愿意搭理他,每次这个王大头都能赢不少钱,有时候还会赢一些烟卷和水果,而原身每次都输得挺惨的,一个月的工资有百分之八十都输掉了,用王大头的话来说,玩玩嘛!玩玩!
是玩玩不假,但是邵宸延可是输家。
原身不明白这里面的状况,可是骗不了邵宸延,这些人根本就是三家打一家。
他们三家串通好了,三家联合起来打一家,你说他还能赢得了吗?可惜了原身在厂里干了快两年了,一分钱都没往家拿。
下班之后邵宸延又买了几个包子还买了几个苹果到医院照顾孩子。
邵宸延一进病房,刘翠翠满脸惊喜地看着他,这还是这么多年丈夫第一次这么顾家,下班之后知道来看她。
孩子生病住院,要是丈夫还去打牌,那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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