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恒面带着还未退去的微笑,然后看着那蔺骁儒快速的踱步走出了屋子里去。
看着那蔺骁儒走出了屋子,拓跋恒的面色立刻便冷了下来,他立刻起身,朝着屋子外面走去,心中也十分奇怪这么久陈风到底有没有将苏辞墨给救出这尚书府。
苏辞墨本来是好好的在那地室中搜寻着那几本账本,她越想越觉得这蔺骁儒实在是太过分,不仅自己做了这等坏事,还想让她也帮助她洗这笔黑钱,还要装作神不知鬼不觉的样子。
苏辞墨每每想到了自己的上司竟然是这样的人,心中就觉得恶寒,于是她加快了那几本账册的速度,终于,在下面的小箱子里找到了那几本已经有些落灰了藏在匣子里的账本。
苏辞墨心中欢呼一声,然后赶忙伸手将那几本账册从那匣子里面取出来,然后揣在怀里便快速起身准备出去那地室。
苏辞墨刚起身,然后脚下不知踩到了哪里,她险些绊了一跤,然后慌慌张张的站直了身子,却在这时,刹那间那地室的墙壁上突然有一根绳子好似被地上的一块石头所扯动了。
那石头便是刚刚她不小心用脚踢到的那一块,还险些把她摔倒了。
恰在这时,那绳子将墙上的一道机关给拉动,瞬时间一排细密的箭雨就朝着苏辞墨射了过来。
好在苏辞墨眼疾手快的,一下子一个闪身便躲了开去,但还是因为躲得太慢,胳膊上突然受击,一下子瘫软在一边去了。
苏辞墨只觉得胳膊上忽然间便是火辣辣的疼了,她皱紧眉头恍然往那疼痛处一看,却发现,即便刚才她已经奋力的躲过了那箭雨射来的地方,可是那小小的箭头还是将她的衣服给擦烂了,手臂上更是中了一只小小的铁箭头。
但是好在那箭头的位置很偏,并没有插入太深,只是挂在了衣服上,但还是让苏辞墨的胳膊流出血来,殷红了那一片白衫。
苏辞墨再也等不及要从这地室中逃出去了,她也心知再不出去,恐怕等会儿便会更难从这里走出去了。
苏辞墨不再多想,而是抱着那几本好不容易得来的账本快速的走出了那间地室去。
拓跋恒来到屋外,正巧看见陈风朝着这园中的夹道而来。
看见旁的无人,陈风快速给拓跋恒下拜,然后说道:“主子,原谅陈风愚笨,并没有找到苏大人的下落!我想她会不会......”
拓跋恒没想到他刚刚拖住那蔺骁儒,拖了那般长的时间,可是这陈风依旧是没有找到苏辞墨的下落。
顿时拓跋恒的那双俊眸中便陡然的爬起一大片燎原般的火气来。
“你是怎么办事的!那暗卫说了苏辞墨便是来了这尚书府里,可是你为何又说找不到他!?陈风,你该不会是故意这么做的!?”拓跋恒十分的生气,口气也变得极是难听。
“主子,我哪里敢!?陈风不是那般小气的人,主子的话,陈风全部都照做不是吗!?”陈风有些害怕的看了此时的拓跋恒一眼,他却是没想到找不到苏辞墨竟然会让这拓跋恒如此的生气。
“算了!在这里问你也是无用,你还是去后院看一看那蔺骁儒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又将苏辞墨给抓住了。我先回府了,再耽搁下去,只怕会让太子的人知道我在这里。”拓跋恒语气坚硬的说道,然后一挥袖子有些愁然的快步离去了。
陈风只得领命,然后利用轻功几个飞檐走壁,小心的爬到了一处屋脊上,远远地眺望着那蔺骁儒离去的背影。
尚书府中,那几个侍卫听见墙上有一处响动的声音,便知是老爷房中暗室的机关有所动作,那屋子外面的悬铁便是来提示这屋子外面守卫那暗室中藏宝的众人,有人进了暗室。
但是他们没有老爷的吩咐不敢独自闯入,只得严防死守的把守在这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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