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人,您看您,真的是误会了。臣不敢那么想,只是这账目的数字对不上...”苏辞墨张口结舌的用手一边比划着跟那蔺骁儒解释着,可是那蔺骁儒不但没有理会他,反而是脸色越发的难看的将脸别想了一边,根本不想看苏辞墨手指的那账本出错的地方看一眼。
“行了,你还不懂吗!?交给你办差事,你就好好的办便是!何必这样子在我这里指责东西的,若是办不好你也可直说,我另外派人便是了。”那户部侍郎一脸阴狠的神色对着苏辞墨说道。
苏辞墨脸色一僵,顿时面上现出一抹为难来,没想到这蔺骁儒这个老阴狠,偏偏什么时候跟她玩阴狠的不好,非要这个时候玩,可真是要玩死苏辞墨了。
苏辞墨看他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顿时也只得败下阵来,然后很是安静的点了点头,说了句“好,这,属下还是回去在钻研一番。”
苏辞墨说着便伸手收起了那几本的账册,然后抱着那厚厚一叠的东西走出了户部尚书蔺骁儒的书房内。
看见苏辞墨离去,蔺骁儒很是不舒心的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腰后,然后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看着苏辞墨那清瘦的背影快步的离去了。
“哼,真是来了个多管闲事的人,在这位子上哪里有她那么多话的地方,真是不知道好歹!”蔺骁儒对着窗边那苏辞墨离去的方向斥责道。
心中气得无话可说了,这苏辞墨真是太不开眼了,也不怕得罪这后面的人。蔺骁儒自觉他刚才那些话是在提点她,不要喜欢问那么多不该问的话,吩咐她去办,她办好了就是。
可是不知这苏辞墨到底悟出他给她的暗示没有?顿时这蔺骁儒的面上又漏出一抹苦恼的神色来了,很是不舒服的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站在了一边去了。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天看着也到了下朝的时候了,宫里不管午饭,苏辞墨他们一般都会在快要吃午饭的时候便下朝回家,若是有事,则是会在御膳房一旁的小灶房里让一个厨师烧一些饭菜送去他们户部里吃,好让下午干活的人都有精神一些。
可是即今日苏辞墨也没被人派别的差事,她的差事就是将手中这个账本弄清楚,然后好好的足数给军中各地的地方发放粮饷。苏辞墨即便是在这里呆着也找不到什么灵感,于是便坐在那方桌后面的椅子里,身上如同生蛆了一样十分的难受的。
苏辞墨看着旁的那些同僚们,进进出出的身影,心中反而是更加烦躁不安了,那册子究竟错在何处,她心中便更又起疑了,也实在是感觉看不进去。
苏辞墨左思右想的,决定还是把这基本账册带回家,在家中的书房中好好的细细查看,或许回家之后便可以看到许多的不一样之处。
于是苏辞墨便收拾了东西,将那账册带回了家中。
苏辞墨一回家就将那几本册子放在了正屋的桌子上,她自己着急去后院的小屋子里小解,倒是忘了要先将东西收整起来,苏辞墨不知早上出门的时候吃了什么东西,所以现在刚赶回府里便觉得腹中难受,犹如有一条巨蛇在她的肠子里面搅动一般。
苏辞墨几个小蹦快速的朝着后院的茅房去了,正院里,拓跋恒却恰好在这时走进了屋子里来。
拓跋恒想到几日未见苏辞墨,于是便想着看一看她过的如何,但是这一进屋子里来,才发现这苏辞墨家中根本没有人,一进到正屋里,那古木色的桌子上摆放着基本册子。
拓跋恒一阵奇怪,于是便抬脚走了过去。
他拿起那桌子上的账册轻轻地翻看了几页,心觉这真是一个问题百出的账册呢。
古来这军饷的问题一直便是一个错综复杂的难题,历朝历代总有那么几个因为军饷的事情起了冲突也实在是常见的,拓跋恒一看那几本册子便知,这苏辞墨今日遇见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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