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县令郑庭这才觉察出事情的紧张来,于是他立刻点了点头道:“是,的确是紧张的事,你去后院着几个文士赶紧把我这县簿的事办了!不得怠慢!”
那师爷一听这话,说来说去还是他的差使,那么他还不如不提议呢,到时候大不了也是他家老爷遭殃了。但是现在也不是这么做的时候,若是县老爷遭殃了,那么他估计也好过不去哪里了。
只是这师爷奇怪的是,以前他们一直交好的那个户部御史大人怎么不在了,这个新上任的人,一看便有些新官上任的意思,多少有些要抓几户典型来找他们的事了。看来他们不好好的操办都是不行的了。
这般想定了以后,那师爷便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去外面寻几个文笔较好的文士来府衙帮助自己解决那县簿的事情去了。
苏辞墨一走到屋子外面,眼神便打量着这县衙的大门看了许久。她奇怪的是,在这县衙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门口连个看门的护卫都不曾在的,看来他们的问题还是蛮多的,回去得跟尚书大人通报一声。
走在苏辞墨身边的那个差官,刚才在县衙里提议说有猫腻的那个人,此时也一脸奇怪的神色扫视了那县衙里一眼,确定了没人出来,他才对苏辞墨开口说道:“苏大人,你才刚刚来户部就职所以你不知道这里面有许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苏辞墨听他这话,顿时便脸色有些难看的看着那差官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于是那差官便继续说道:“大人,您不知道,刚才他们推说那县簿不在府上,这都算是渎职之罪了,属下知道大人不明白其中的事理,所以才叫您出来,以免您强逼之下,那县令就想到别的法子推辞过去,您到时候也不好回去交差了。”
苏辞墨立马点了点头,刚才自己的确是一时着急催逼那县令交出县簿的事情,倒是忘了要处罚他渎职之事,现在这个差官所说的的确是全对的,这事还是要自己去县里好好的询问调查一下这县令平时的作为,否则还真不知道这后面他到底隐瞒的是何事。为什么苏辞墨一问他,他就一脸隐瞒的不肯说出实情呢。
于是苏辞墨这般想罢,内心便觉得气愤了。原来这县令背后藏得居然如此之深,于是苏辞墨便立刻派人去调查一下这县令到底是怎样的人。
没过一会儿她派出去的人便回来禀报了她说,这县令在县城中的名气不好,经常压榨百姓,克扣粮税,让这一个镇子里的百姓都过的十分水深火热的,这事情还是这城中一个叫花子告诉他的,话说那叫花子也曾经被县令老爷苛责过。
苏辞墨一听这话,顿时气得她几时都没喘的过气来,然后她立即吩咐道:“看来这县令当真属实是一个不善之辈,我不好好教训他一顿,他当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过活了!”
说完这话,苏辞墨便生气的一拍大腿,想着等会儿得找个法子去看看那县令在家中做什么去。
“苏大人,你现在急不得,即使要治罪,也得找到一些可靠的证据再说啊!”旁的那个差役又说道。
苏辞墨立刻点了点头,然后吩咐他们道:“我也亲自去城中问问,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苏辞墨说完便起身离开这边境的茶铺子,带着人朝着那县里的城镇子里走去了。
到了街市上,苏辞墨看见这街市也算是繁华,突然,一个女子从拐角里便大呼小叫的跑了出来,可能是因为跑得太急了,那绣鞋还跑掉了一只,然后那面色慌得好似有一只猛兽在其后追捕她一般。
“哎呀,救命啊!强抢民女了!救命啊!”那女子声音高昂的叫喊着,然后便冲着这边冲了过来。
苏辞墨一惊,只见那女子冲街边做生意的小贩还有那几个在街上闲转的男人求救,可是那些人却全部都视若无睹一般,甚至有几个小贩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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