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几个侍卫纷纷都表示他们没有说谎,顿时拓跋恒有些茫然无措了,这话,到底是信谁的,他也不置可否了。
仔细想想这几人刚才突然离开,他们又在营中受袭击的确是可疑了一些,但是也并非不能证明他们的清白。
这几人都是拓跋恒从军中带来的亲信,没有理由会背叛与他。
拓跋恒无奈,只得有些生气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好了,你们都起来。下次断不可没有我的吩咐前去追杀敌人。”
“是!”那几个侍卫一同跪在地上领命道。
拓跋恒快步离开,然后来到了陈风的身边,这时却看见苏辞墨很是耐心的找来了一条白色的锦布给陈风包扎着背上的伤口。
“陈风你没事!?”拓跋恒出于关心还是问一下陈风的情况。
“哦,承蒙主子关心,属下没事,只是轻微的皮外伤。”陈风恭敬的拱手对拓跋恒回道。
拓跋恒看着那苏辞墨手里的白色锦布越看越是感觉眼熟,怎么这布料看起来好似就像是苏辞墨之前身上穿的那件外袍一般,于是拓跋恒忍不住开口质疑道:“苏丞相。你难道是把自己的衣服当做了包扎带给陈风包扎伤口吗!?”
苏辞墨点了点头,然后对拓跋恒说道:“刚才情况紧急,看见他的伤口血流不止,所以才将自己包裹里的衣服给撕了一件。哎呀没关系啦,不过是一件衣服罢了。”
苏辞墨大度的笑了,拓跋恒点点头不再多想。转而是对面前的三人吩咐道:“你们包扎好伤口便立即准备上路,此地已经被敌人发现,不宜久留。咱们今夜不便休息,还需要继续赶路。”
三人点了点头,宋碧柏便自发的去收拾东西准备上路了。
这下子可是苦了苏辞墨了,想她已经连续一天一夜没好好休息,本想着今夜好好睡一觉的,可是被这不知从哪里杀出来的刺客给扰的又是一个不能安睡的夜了。
苏辞墨给陈风包扎好了伤口,陈风跟她简单的致谢,苏辞墨摇摇头表示并没什么。
然后苏辞墨便跟着众人坐上马儿继续开始赶路了,前面拓跋恒的一名侍卫死了,他们还遇见了武功不比他们弱太多的敌手,这件事已不是小事不得不让队伍中的人们都警觉来了起来。
大家都十分谨慎的在赶着路,只有苏辞墨坐在马上几乎快要睡着了,但还是强打着精神继续前行。
太子府,太子知晓了那大皇子因为忌惮三弟居然使出了杀手锏,假造圣旨邀拓跋恒回宫。
顿时太子便一脸兴味的淡笑看着那面前的锦泰蓝大花瓶默默的发着呆。
突然,他的贴身侍卫进的屋中来,然后对他禀报道:“太子殿下,您吩咐派人监视大皇子的探子来报,说大皇子派人送出去了一封密信,信中说要尽快想办法杀了三殿下。”
太子听闻此事,心中不由得一惊,没想到往日里一副文静,朝堂上一个屁都不敢放的大皇子背地里竟是如此猖狂的一个人,顿时他都觉得这大皇子也隐藏的太过深了一些。
太子生气的拧了拧眉头然后才继续说道:“这大哥也着实是太着急了一些,连最基本的兄弟间的礼仪都不遵守了,看来,他这是真的着急了啊!”
岂不是不遵守,不仅假传圣旨,甚至还不惜派杀手行动去刺杀老三,看来他是太久没有关注自己这位在暗中韬光养晦的大哥了,他今日居然也有此实力想要刺杀老三,其心可真是足够猖狂的。
这态势若是他太子再装作看不见,估计过不了多久,大皇子要下杀手的人便是自己了。
“对啊,殿下,属下也觉得这大皇子突然袭击做的也太蹊跷了一些,莫不是大皇子又找到了什么强有力的助力,让大皇子也有这等心思想要参与夺帝之事!?”那部下一脸机警的神色看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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