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恒一脸的寂然之色,丝毫都没抬眼看那两个侍卫一眼。
“哼,三皇子,莫怪我笑话你,你这时候还有这闲情雅致,真是好笑。你也不想想法子怎么逃出去,怎么还有时间想着吹笛子呢!?”第一个侍卫笑道,一点也不把拓跋恒的面子放在眼里。
然后他想到了自己说了一句‘逃出去’的字眼,顿时害怕的将嘴给捂了起来,深怕被前几日那个七皇子身边侍卫一样的人给听见可就不好了。
拓跋恒不管二人的冷嘲热讽继续吹了起来,那笛声本来的轻快和优越之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郁之感。
那侍卫心里觉得不平,本来还欲说话,另外一个却是拉了他一下然后说道:“走走,这人估计也快死了,所以啊,老牛悲鸣呢。你还是别管了。”
二人收起看热闹的兴致转身走了,不再理会那拓跋恒。
苏辞墨好不容易摆脱了司萧的纠缠,然后回到了家中,她查阅了一些死牢中的卷宗,基本是跟苏清水还有一些被判了死刑的人的事件,但是卷宗本来梳理的就有漏洞,就算苏辞墨仔细的钻研了,也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苏辞墨站起身来,放在那卷宗在自己的书房里踱起步子来,她皱紧了眉头一副很是焦急的样子。
“哎呀,这个拓跋恒,真是不省心,本来我也没想管这些,他现在弄得我不管都有些不仁义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苏辞墨一边在屋子里踱步,一边在空中摔着手臂,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
因为她也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现在七皇子的人还有太子的人随时都侍奉在左右的,若是自己行差踏错稍有差池,便会被人抓住小辫子被拿去皇上那里说不是去了。
苏辞墨又不是一个爱狡辩的人,在她的世界里,该是什么便是什么,她不习惯将黑的说成白的,更不习惯把白的说成是黑的,这不是她擅长的东西。
看见这么多棘手的问题,苏辞墨真的发愁了,难道真的就这样看着拓跋恒被他们拿去斩了,苏辞墨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接受的了,她信任的一个朋友就这样眼看着被那因为党派间的皇位争夺战给扼杀了。
突然,门口一双安静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良久才出声道:“墨儿,该吃晚饭了。”
苏辞墨一惊,这才发现是自己的娘亲进了书房来了,苏辞墨转眸看了看窗外,这才发现天色都渐渐的黑了下去,而她却一直在踌躇拓跋恒的事情没有发现。
苏辞墨的娘刚才看见女儿十分忧愁的皱着眉头靠着条案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在朝中遇见了什么十分棘手的事情,但是身为她的娘,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自己的女儿。
只能关心她好好地吃饭。
苏辞墨看了一眼她娘,眼中也带着探究似的看着自己,苏辞墨心里一软,还是把嘴巴里正准备说出来的那句“不吃了”给吞了回去。
“好。”苏辞墨立刻弯出一个淡笑然后说道。
苏辞墨的娘很是恬静的笑了,拉着女儿的手往外面走去。
饭桌上,苏辞墨很是安静的吃着碗里的饭,眼神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想着什么。
苏辞墨的娘终是看不下去了,还是劝慰的说道:“墨儿,娘看你似乎有什么困难的样子。”
“啊!没有,娘。墨儿一切都好。”苏辞墨最是不愿意将自己身上的担子让娘看见并且担忧,她怎么可能承认呢。
苏辞墨的娘看她否决了,嘴上的笑容都显得有些苦涩,然后才说道:“墨儿,你要记住你是女孩子,本来当官便是男人做的事,你若是做不好,娘不怪你。”
苏辞墨眼圈微微湿润了,她放下了碗筷,然后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娘。
“娘,我知道了。外面的事墨儿会用心做好,但是你要保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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