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明明这事与她毫无关系,可苏辞墨仍然止不住好奇要去看向拓拔恒。
肯定是因为这男的位置离自己太近了。苏辞墨心想。毕竟苏辞墨一抬头便能看见拓拔恒,连躲都不好躲。
宴席大抵如此,苏辞墨早就乏了。这桌上的菜她吃了一轮又一轮,今儿个来七皇府一趟,唯一让苏辞墨感到满意的是,七皇府的厨子做东坡肘子做的不错。
改天得找个机会好好学学。酒足饭饱后,苏辞墨一边感慨,一边站起身。
此时再看拓拔恒,已是喝得烂醉如泥,连路都走不稳当。
婉婉搀扶着拓拔恒,两个人身子贴着身子,挨得极其亲密。
“皇兄。”七皇子喊住拓拔恒。
几人是大厅里走得最慢的,待到众人陆陆续续离开,这空荡荡的的大厅唯独剩下七皇子、苏辞墨、拓拔恒和婉婉。
“怎么了?”拓拔恒听见有人喊他,转过身一脸疑惑打量七皇子。
原本白皙的脸庞泛红,拓拔恒这模样俨然一个酒鬼。
上回还一本正经教训她喝多了酒呢,转头间自己不也是同样德行。苏辞墨又朝拓拔恒翻了个白眼。
“你这会儿喝多了酒,我若让你一人回家,心里总归担心得紧。要不然你今夜便睡在七皇府,明日醒来再走不迟。”
原来是七皇子关心拓拔恒的安危,苏辞墨紧紧打量七皇子,脑海里尽是那日自己遭遇刺客的场景。
“也是。”拓拔恒思索片刻,点了点头。“那我便住一夜你们客房。”
苏辞墨眼里闪过一道深意,不过转瞬间消失不见。
“啊!”
七皇子和拓拔恒正在搭话,却听见一旁传来尖叫声音,众人不约而同望去,就见苏辞墨手腕划伤,鲜血顺着滴落在地上。
“苏大人!”七皇子紧张不已,赶紧叫管家将大夫带过来。
拓拔恒一动不动,看了苏辞墨一眼后,便就挪开了目光。
“这么晚了,苏大人要不然也留在这里过夜。”七皇子面露愁容,抬头看了一眼外面天色。
也是,这会儿回到丞相府,再过两个时辰左右天边该起鱼肚白了。
苏辞墨只好无奈答应。
大夫替苏辞墨包扎伤口,拓拔恒推脱自己累了,便就摇摇晃晃回去了后院。
偏巧后院只有一间空着,说是其余被推了重建,根本住不了人。
待到苏辞墨回去房间,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
里面的灯还是亮着的。
苏辞墨打了个哈欠,悠哉悠哉推开房门。
桌上一盏烛火摇曳,苏辞墨将门打开时,风从身后绕了进来,周遭忽明忽暗。
拓拔恒站在书桌前画画,压根没有看苏辞墨一眼。
“大晚上也不睡觉,你倒是个神人。”苏辞墨调侃道。
要不是还有要紧事情,苏辞墨恐怕回到房间第一件事情就是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帮你把床铺好了。”拓拔恒抬头。
苏辞墨这才发现座榻上一叠棉被和一个枕头,今儿个自己就得在这里躺一晚上了。
“为什么是你睡床,我睡座榻?”苏辞墨不服气。
“我是皇子,你是大臣,按理说你也该对我行个礼数,我见你也没照做,便就算了。”拓拔恒不紧不慢,拿自己身份施压。
苏辞墨理亏,自然反驳不了。
她径直去到座榻,一屁股坐下后,脱了鞋子便就倒头躺了下来。
拓拔恒微微皱眉,一脸嫌弃打量苏辞墨。
“你怎的这般粗糙,也不知洗漱?”拓拔恒白了苏辞墨一眼。
“没看到我受伤了吗?”苏辞墨大大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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