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寒闻言,解释道:“娘娘,我也是心累啊……按说,她不该拒娘娘的诊的,但这事儿下官也问过她的小徒弟了,听闻她近来情绪状态一直不怎么稳定,这点下官也是知道的,自打她产子后,有些时候就会有些焦虑烦躁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所以……还望娘娘您不要跟她计较,可以吗……”
池映寒的说辞,还真是退让了一步,搞得阿依慕再找她麻烦,便是咄咄逼人一般。
但阿依慕不爽的地方却是——
“看来,你也是向着她的啊……”
池映寒回道:“娘娘,您误会了,这种事大家都是帮理不帮亲,其实您仔细想想,在这件事中是没有人向着她的。”
“哦?没人向着她?那这件事还能这么轻易的翻篇,可真是见鬼了!”
池映寒也不是看不出来,她生气的点在哪儿——还不是因为在这件事上,没见过有谁是帮着她说话的!
如此一来,她今日受的气,都得原封不动的发泄在顾相宜身上!
池映寒赶忙解释道:“娘娘,您仔细想想,其实这件事上所有帮她说话的人,都不是向着她这个人,而是因为大家有的不想耽搁刀术传授的进度,有的是不想将此事搞成两国矛盾,大家各有各的理由,最终一致选择息事宁人,希望此事到此为止。所以,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是向着她的!”
阿依慕知道池映寒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却是歪了歪脑袋,笑道:“同理,在这大庆,也没有人是向着本宫这个人的是吗?他们也都是各怀心思,才选择善待本宫的对吗?”
池映寒心道: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吗?包括他自己,也是带着任务才过来哄她的……
不过这么想想,他却也觉得阿依慕有些可悲。
如果他是云妃的话,那么在这大庆后宫里,他根本找不到丝毫让她眷恋的存在。
而阿依慕在眸光落在池映寒身上后,竟是难以收回来了。
他现下的模样十分无辜,甚至有点可怜巴巴的,好像被人训斥了一样,让阿依慕不忍心再说重话。
甚至,让阿依慕萌生了答应他的想法。
为难顾相宜,不就是为难他吗?不就是生生让他心疼吗?
虽说,这是个吊着池映寒的好主意,但她却突然不屑这么做了。
折磨她,换取他对她的偏爱和牵肠挂肚,让她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
阿依慕遂道:“既如此,那本宫自是会识大体,这事儿便让它过去罢。”
池映寒又问:“那……能不能不要把此事放在下次的事儿上搞什么新账老账一起算什么的……”
“那得看她自己了,她若是再招惹本宫的话……”
“娘娘,您就别跟她置气了,下次她招惹你了,你来找下官,下官教训她行不行?”
阿依慕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能教训她?”
池映寒瑟瑟发抖的回道:“实在想教训的话,还是能教训的……”
“你就莫要哄本宫开心了,本宫还不知道你?借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凶她一句!”
池映寒:“……”
阿依慕就这么看着他老实巴交的在原地站好,不禁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此事到此为止,以后的事,以后再论。你的意思,本宫也算知道了——她脾气不好,情绪不稳定,而本宫却是个贤淑的,按理说,本宫确实不该同她一般见识,你说对?”
池映寒狠狠的点了点头。
只要云妃心情能好点,别憋在心里憋出仇怨来,哪天设计在背后捅小祖宗一刀,那便什么都好说了。
池映寒只听阿依慕继续叹道:“不过话说回来,本宫也不是不知道,她现在的春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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