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出身自名门大户的年轻女孩。
按照常人思维,理应知书达理,品德兼备,实际上,但凡普通人,都能做到这一点,毕竟素质这东西,是生而为人的基本要求。
奈何。
这位娇生惯养,自幼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富家女,竟张嘴闭嘴狗东西,说的顺其自然,也极为流利,可谓一气呵成。
纵然这样。
苏流云,囊括苏如玉的生父苏义,以及一大家子长辈,也无人提醒苏如玉,注意涵养以及素质。
贵为苏家主心骨的苏流云,非但没有觉得苏如玉口出污言,有何不妥,甚至握紧苏如玉的小手,忙不迭安慰着别害怕,有爷爷在呐!
沈卓食指掠过嘴心,笑而不语。
泰然处之!
苏如玉在得到苏流云的安抚之后,方才继续注意起沈卓,她蹙起那双略显刻薄的柳叶眉,上下打量沈卓,“哪来的玩意?我们之前见过?”
沈卓默默摇头。
“想来也是,我苏如玉好歹是本土名媛之一,接触的人非富即贵,根本就没空搭理些阿猫阿狗,比如你。”
苏如玉已经从爷爷口中,得知沈卓要见自己。
可一番仔细打量,她对沈卓的面相十分陌生,等确定从未接触过,再联想刚才令自己不舒服的一幕,态度自然而然无需客气。
她苏家在杭城,也算豪族大户。
爷爷名声在外,影响力深远,而她又日常出入上流社会,什么达官显贵没见过?
既然如此,何须跟一个陌生人低声下气?
一念至此,苏如玉高高扬起自己的小脸蛋,姿态咄咄逼人,“我没功夫跟阿猫阿狗说话,识趣的赶紧滚,这里是我家。”
沈卓挺直腰杆,开门见山道,“我为纳兰素容而来。”
了了八个字。
竟然让苏如玉神情一滞,等收敛完情绪,又动作不自然的再度缩起右手,尽量隐藏玉手镯。
其实,苏如玉也挺意外。
纳兰素容这个名字,已经在自己的世界消失数年,甚至说得刻薄点,是这个人,都消失数年了。
如今重新提及,苏如玉浑身不自在,仿佛有什么东西阴魂不散,扰她清净!
“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严格来说,是我当年送给素容的定情信物。”沈卓眯起眼缝,娓娓道来,虽然听不出喜怒,但偏偏令人精神紧绷。
苏流云蹙起眉头,沉默不语,他从苏如玉的动作中,其实也猜出一二。
现在两方一对口供,事情的脉络,基本浮出水面,只是区区信物,犯得着亲自上门,并不知天高地厚的擅自开罪他苏家这尊庞然大物?
“你说话给我注意点,什么叫拿?”
苏如玉倒也没否认,轻飘飘丢出一句话,略作停顿,再继续道,“这是纳兰素容亲手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们曾经是好朋友,好闺蜜,送礼物,很正常?”
沈卓故作讶异,“以沈某对素容的了解程度,她不至于将定情信物随手送人,哪怕挚交好友。”
轰!
这句话,彻底激怒苏如玉。
苏如玉蹭得站起,冷声嘲笑道,“那个短命的贱女人,早就死了,换言之,你现在死无对证。”
“我说她送的,就是她送的,要不你将纳兰素容的尸骨挖出来,我们三方对质?”
“再者,纳兰素容一死,这玉手镯就变成无主之物,我现在做它的新主人,这叫锦上添花,相得益彰。”
一番侃侃而谈。
全场愣住。
也唯有沈卓,依旧保持着恬静的笑容。
只是此刻,这幅表情有点笑里藏刀的意思,“能对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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