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嘴里流动,我的手又一次伸向她的衣服里面。
陈晓的手机响了,她展销手机脸色变得紧张起来,“别出声!是关文。”
我放开她,站在旁边静静地听着。
关文在电话里询问陈晓是否在家,他一会儿要过来,我急忙点头示意她答应,陈晓红着脸告诉关文可以过来。
放下手机,陈晓急忙收拾碗筷,我趁机钻进卧室打开录音笔和摄像机,反复检查几遍确保没有漏洞才退出卧室。趴在厨房门口,笑着对陈晓说道:“你别紧张,我先回去了。”
陈晓扑过来在我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满脸绯红,“快点结束这个噩梦吧,你什么时候行动啊?”
“别急,很快会行动的。”我回吻她一下,开门离开回到自己的家。
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焦急地等待时间快点儿过去,时间就是一个怪东西,你想让它过得快点,它偏偏过得很慢很慢,你想让它过得慢点,它偏偏转瞬即逝。
半个小时后走廊里传来脚步声,趴在门镜上仔细看,是关文来了,对面的门一开,他闪身挤了进去。
我的心立刻紧缩了,加快脚步在客厅里转圈儿,陈晓楚楚动人的模样在眼前浮动,“关土匪”给孔梅拍照的一幕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暗下决心要彻底摆平关氏弟兄。
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石英钟“咔嗒咔嗒”的脚步声单调地回响,我的呼吸在加速,仿佛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
走廊里终于有了动静,我急忙凑到门镜前,关文闪身出来,匆忙下楼去了,对面的防盗门随即关闭。
约摸关文已经走远了,我打开门出来,轻轻敲了几下对面的门,陈晓刚一打开门,我立刻闪身挤了进去。
“你怎么还没睡?”她惊讶地看着我。
我无奈地笑笑,“你这边忍受煎熬,我能睡着吗?”拉着她走进卧室,看着狼籍的被子、枕头,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怒火从心底冉冉升起。
陈晓满脸通红,急忙去整理枕头和被子。
我从衣柜上面取下微型摄像机,又从床头的空隙里取出录音笔,拉起陈晓出门去我家,陈晓呆呆地看着我,仿佛失去了魂魄的空壳。
回到家里,打笔记本电脑,将微型摄像机和录音笔中的资料拷到电脑上,然后打开查看。陈晓看着屏幕上自己的画面,双手捂脸“唔唔”地哭起来,我将她搂进怀里,柔声安慰:“对不起!事前没告诉你,就是怕你难过紧张,放心吧!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的。”
我从图像和语音资料中分别节选了一部分翻拍到手机上,然后当着陈晓的面删除了电脑上的资料,并把摄像机和录音笔交给她,语重心肠他说道:“我已经把记录删除了,手机上只保留一点点,而且没有你的正面图像,摄像机和录音笔交给你,一定要保管好,有了它们就不用怕关氏兄弟了。”
陈晓扑进我的怀里,喃喃哭诉:“你是好人,谢谢你!他们手中也有我被偷拍的视频,而且经常用这些视频要挟我,现在终于不怕了。”
“这下好了,你可以解脱了。”我搂紧怀里的陈晓,心里阵阵难过,她和孔梅一样,在被这种恶势力欺负的时候,一个弱女人的反抗能力太有限了。
哭了好一会儿,陈晓终于平静下来,擦擦眼泪问:“现在该怎么办?你说吧!我都听你的。”
我冷笑了几声,心中燃起复仇的火焰,抱着她面授机宜,“明天早上你给关文打电话,就说被人偷拍了,告诉他这个人叫陈治,就是在湿地遇到的那个男人,现在住对门,你住进来以后相处的不错,论起来还是亲戚,所以你就放松了警惕,刚才陈治拿着偷拍资料过来,先套亲戚关系,说要给他一笔钱化解矛盾,没有达到目的又说要把这些资料举报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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