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入秋,金黄色布满整个山脉连绵不绝,村子里满是拖拉机的声音,硕果累累、粮食丰收,叠翠流金。
村里有经验的老人看着天长叹:“诶呀,丰三年旱三年,八成明年是个拉拉年呢。”
当地的拉拉话都是不好的意思,像形容家里又弱又小的女孩儿就说人家是拉秧的,秧苗上最不好的。
这拉拉年,指的也是不好的年头。
丰收三年就会大旱三年,此话算不得准,却有几分道理。
老牛拉着一木车苞谷慢慢悠悠从颠簸的土路上行过,饶是后面得阿婆在怎么甩鞭子它都不会动一下。
“知道这是什么吗?”
清朗的男音伴随着低笑响起,像是一首安静舒缓的小提琴最后几个尾音,让人闻之不够。
“爸,啥?”
经过几个月的历练,随着身躯的长大。
陆锦年小同志在单说一个字时,终于能清楚地叫出爸这个字了。
金黄的苞米地里结满了沉甸甸的玉米棒子,陆擎抱着小锦年站在苞米地路口,看着老牛从面前走过。
身后苞米地时不时传出苞米叶子刮动的声音。
小锦年抱着顾晚前段时间从京都带回来的小车车,坐在爸爸的手臂怀抱里。
他穿着黑色的开裆裤,蓝白色条纹相间的衣服,外面套着一件酱色的小外套,头上戴着同颜色的小孩儿款红星帽。
白白嫩嫩可可爱爱。
像个年画娃娃。
陆擎和顾晚抱他从客车上下来,八宝屯里的人看到他,无不称赞他长得好看水灵。
有段时间没来这里了,这不入秋了,顾晚给果树和葡萄苗做点检查。
因为土地没有完全翻新过来的原因,今年种的比较少,顾晚打算明年在多种一些。
毕竟是第一次实操,顾晚不敢将果园全部种满,今年种的这些果树,当成实践果树,通过今年得来的经验,明年就可以完善的
更好。
小锦年大了,能说话能走路,坐了两个小时的车,睡了两个小时。
下车就被来往行人吸引住目光,小家伙慢慢开始恢复精神头。
远远看到牛走过来,眼睛就移不开了。
“那是黄牛。”
“黄?”
“牛。”
“妞。”
小锦年指着老黄牛,开心的比手画脚。
“妞,妞!”
马爷爷年纪大看不清人,他眯起眼睛:“这是谁家小子,生的这么俊呢。”
他年纪大了,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诶,老人老了,不中用,连村子里孩子都不认得了。
陆擎微微颔首,指着果园方向说道:“我是山上果园加的人。”
这么一说马爷爷知道了:“你就是果园家的人。”
马爷爷也知道果园的厉害,果园办起来,村里不少孩子都跟着吃香借光,他家小栓子和小花跟着赚了不少钱呢。
马爷爷拽住绳子,老黄牛停下,他下车凑近来看陆擎和小锦年。
马爷爷个子不高,站起来才到陆擎的肩膀,他费力气抬起肩膀。
陆擎俯身。
这下看清楚了,城里人长得真俊,皮肤白眼睛大,连着小崽崽都胖嘟嘟的像个人参娃娃。
马爷爷连说三个好:“你几岁了。”
小锦年费力气的伸出两个手指头。
他虚两岁。
马爷爷夸他聪明:“聪明的娃娃。”
这时顾晚从苞米地里钻了出来,手里捧着几穗儿比较新鲜的苞米出来。
刚刚路过,这片地的大姐热情的叫顾晚摘几岁苞米拿回去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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