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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一脑中电光火石,快速地看了落丘一眼。
而此时此刻,落丘也正回头看那辆机车。
不过他对那个人并不感兴趣,只看了一眼便回过头来。
;少夫人,您……啊——
惟一从小到大干的坏事挺多的,但敢做敢当,唯独这一回,打完人就逃之夭夭,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好猥琐。
那一拳头刚好打在了落丘的鼻子上,他捂着鼻子只觉得自己眼前都眩晕了。
惟一趁机钻进了车后座。
她突然打了落丘一拳,已经够三水团的兄弟们惊诧了。
随后见她又快速地钻进车里,以为她只是突然想发泄一下,所以就没有起疑心。
不曾想,下一秒,她竟推开了车后座的另一扇门,快速地钻了出去。
巧不巧,那个机车人刚好从车旁掠过。
然后,兄弟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惟一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被机车人一拽,敏捷翻身上了车子,最后轰隆隆一声,逍遥离去。
落丘捂着鼻子骂了句脏话。
;老大,追吗?
落丘想了两秒钟,眼神高深莫测。
;不用。随她去。
……
全纵的机车有点东西,一路火花带闪电,两个小时就开到了临市。
但操蛋的是,还没开到全港海湾就没油了。
两人停在了郊外大马路上,附近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连个鬼都没有。
惟一叉着腰,忍着把全纵一顿爆锤的冲动,笑眯眯地问他:
;现在该怎么办?
全纵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没办法。
惟一对着他一顿暴扣,;我不管我不管,我今晚要是见不到我家七爷,我明天就把你丢全港海湾里去喂鱼。
全纵憋屈死了,;小没良心的,我千辛万苦把你给救出来,你心里就只有你的七爷。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说不定他现在正面临危险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全纵如是说。
惟一抓着他又是一顿暴扣。
全纵被锤的嗷嗷叫,说道:;你这女人怎么一点耐心都没有?说不动等下就有车从这里经过呢?
;经尼玛,你看这破地方,就算有人路过,那也是开拖拉机的。
;也不一定啊,可能也有开大奔的。
;我去你丫的。
惟一一脚把全纵踹进了旁边的农田里,然后气呼呼地撸起袖子准备跳下去再补几脚,可就在这时,两束笔直的光从前方打了过来,亮度由暗变强。
惟一撸袖子的动作一顿,惊喜道:;哎哎哎,老全,快上来,有车来了。
全纵从玉米地里爬上来,头上还顶着几片绿叶子。
他乐了,;我说什么来着?
惟一眯起眼打量着那车子,;我去,还真是大奔。
全纵站了起来,震惊了。
;我他妈是预言家吗?
惟一拍了他一掌,;可以啊你,嘴巴开过光是不是?
她说完,就蹦蹦跳跳地去拦那辆车。
全纵隐隐觉得不太对劲,他环视四周,就像这女人之前说的那样,这乡郊野外的,又是大晚上的,除了拖拉机,怎么会有汽车路过?
而且他刚才也只是随口一说,怎么会那么巧合,刚好就有这么一辆?
大奔被惟一拦了下来,惟一走到驾驶座的车门旁,敲了敲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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