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一重新拿起那支的试管，看着里头晶蓝色的液体，疑惑浮上眉眼。

    ;这种东西造出来，就是为了杀人吗？

    阿中回答：;也不完全是。

    惟一看向他，他却耸了耸肩，;我只知道它的作用不只杀人，而且多的是人想要得到它。至于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个中介。

    ;你从哪里拿货？

    ;恕我无可奉告。

    惟一默了默，道：;好，我信你一次。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东西怎么用就好。

    ;找个机会把这玩意儿注射进人的体内就好。

    惟一有些惴惴不安，;真的能成功吗？

    洪娇娇却说：;就算你被发现了，等那个时候，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惟一叹了口气，;也罢，也没有比这个更低调的办法了。

    她把那一千万的支票推给阿中，;一千万够了吧？

    阿中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够了够了。

    一千万可以买一支小型雇佣兵军队了。

    ;好，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我可能还会找你。

    阿中迟疑了片刻，最后给惟一留了一串电话号码。

    惟一觉得那穿电话号码有些怪。

    她眯起眼，;Z国的号码？

    阿中惊讶，;你怎么知道？

    惟一的心情顿时变得很糟，;你是Z国人？

    洪娇娇笑道：;不是。他没有国籍。

    惟一的喉咙干涩地滚动了一下，;带他出去吧，神不知鬼不觉的。

    ;好的。

    洪娇娇又把那个阿中带走了，惟一坐在后花园，握着那支试管若有所思。

    片刻后，洪娇娇又回来了。

    她压低声音说：;嫂子，你快把它放回到容器中去，它不能暴露在空气中太久，外界温度和光线会让它迅速交给活性的。

    惟一只好把试管放回到容器中。

    ;M—Tara？我怎么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呢？

    洪娇娇惊讶，;你听过？

    惟一点头，佯装回忆：;有次我陪我家七爷去参加个国际宴会，当时听到一个国际医生聊起一种病毒，叫K—Tara。

    洪娇娇面色大震，;真的吗？

    ;它们该不会是同一种病毒吧？

    洪娇娇想了想，回答：;我了解的也不多，但我听说过，M—Tara这种病毒并不是第一代病毒，好像是第二代吧。说明这种人造病毒可能还被那些变态改造过，K—Tara可能是它后面的进化物。

    惟一眼神怀疑地看了她一眼，;除掉人的方式千千万。你当时为什么要高价去买一管病毒？

    洪娇娇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嫂子，我拿你当自己人，也不瞒你说吧，我当时买它，并不是为了杀人。

    ;什么？

    她脸色微沉，;我……以前喜欢过一个男人，只可以他不识抬举。

    洪娇娇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厉色。

    惟一怔愣，;那你买这管病毒……

    洪娇娇勾唇笑，;嫂子，你知道这种病毒为什么会被造出来吗？

    惟一摇头。

    ;阿中他不愿意告诉你，是因为这种病毒暂时还不稳定，怕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可事实上，这种病毒最大的作用，是蛊惑人心。

    惟一：;什么意思？

    ;蛊，你听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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