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纵这只童子鸡掩不住红了脸,他咬牙瞪了他们一眼。
“不提这一点能噎死你们啊?”
香香却说:“老大,话不能这么说,这是你除了左右手之外,唯一能够帮助你解决生理需求的东西。啧,这简直就是解决单身狗人生性//事的宝贝啊。”
全纵脸上笑嘻嘻,心里MMP,只送了香香一个字:
“滚——”
江顾用指示棒敲了敲桌子,继续说:“听我说完,吃了全纵半个胃的病毒,和杀死苟觉的是同一种病毒,而这种病毒在生化结构和性能上和K-Tara又有些像,所以我怀疑这两种病毒可能是同类目同家族的。”
惟一皱眉,“有别的更确切的证据吗?”
江顾摇头,“没有。目前只是怀疑。它们有些地方相似,但更多也不像,有点像类衍生物吧。”
一直沉默寡言的陈洲生却道:“这两种病毒不都是人造的吗?”
办公室里蓦地集体静默。
半晌,鹏鹏幽幽道:“我更关心的是,这么厉害的病毒,时芬佳那婆娘是怎么搞到的?”
香香补充:“而且就在四年前。她还用这种病毒杀死了惟姐的母亲。”
全纵脸色非常的冷,“要我说也不必非要调查清楚这种病毒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小东西,那婆娘怎么弄死你妈的,你就怎么弄死她不就好了?”
惟一反问:“可我上哪儿去弄这种病毒?”
全纵看向江顾。
江顾耸耸肩,“别看我,我到现在都还没破解这玩意儿,更别说让我造它。而且造生化病毒是犯法的。”
办公室里气氛有些低迷。
香香难得理智成熟,她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所有的问题关键所在:
“其实要弄死时芬佳很简单,咱们随便哪个人给她一枪子儿就好了。但问题是,她是怎么在四年前就弄到了这种病毒。
而且,苟觉又是怎么染上这种病毒而死的,她背后的那个人又到底是谁。”
鹏鹏搓了搓脖子上的鸡皮疙瘩,“还有那天晚上,时芬佳像鬼一样突然消失,最后出现在封闭的小阁楼里,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说到这儿,全纵突然敲了敲桌子,道:“说来我最奇怪的是,苟觉从感染病毒到死亡,中间只有仅仅几秒钟的功夫,而我经历了一晚上,也仅仅是啃掉我半个胃。”
惟一凉飕飕的问:“你很得意?”
“……”
江顾回答:“一是量不同。苟觉被注入的病毒株数是你的两百倍。其次也是这种病毒性能上的不确定性。我至今也不知道人类感染它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明确反应。”
“咚咚咚——”有人敲门。
紧接着,落丘走了进来。
“少夫人,夜里凉,Boss让我来给您送衣服。”
香香哀嚎:“我好酸啊,为什么惟姐有这么甜甜的恋爱而我没有?七爷也太体贴了吧?”
惟一披上林渡的西装,浑身暖洋洋的。
“七爷睡了吗?”她问。
落丘顿了两秒钟,回答:“已经睡了。”
惟一站了起来,对江顾说:“你继续攻克这种病毒,我先回去了。”
“我还有很多东西没说呢。”
“我不喜欢听废话,等你哪天有结果了再和我说也不迟。”
江顾愤愤然,“冷血无情的女人。”
……
走出仁心医院的时候,天上的雨还没停,但也不大。
落丘正要给她撑伞,她却说:“不用撑了。”
落丘作罢。
然而,当她刚走进雨里,一把黑色的伞还是出现在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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