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正站在书架前,低着头翻阅着一本书。
他很少见的戴了副眼镜,俊美的侧脸暴露在光下,隐隐反射着淡淡的光晕。
但他眉宇间的气息并不安宁,相反带着一丝烦躁,不过在听到惟一的声音的那一刹那,他很好的将情绪收了起来。
把书收起来,放回到书架上去,转身,眼神柔和地看向惟一。
“你做的?”他问那些果茶和甜点。
“对哒。”
惟一将东西放在茶几上,“老公,你在书房里呆了一天了,还在处理我的事吗?”
林渡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把她抱在大腿上,亲了亲她的眼睛。
“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惟一挑眉,“明明是我让你受了委屈。要不是我,现在林氏也不会陷入这种名誉丑闻。”
丑闻给企业带来的负面影响,远要比企业在本职上犯的错误要来的直接和猛烈。
更何况,这件丑闻还触犯了法律,很有可能面临刑事控诉。
偏偏这又是一件罗生门事件,那件事在时芬佳的别墅里发生,又刚好被记者拍下她拿着带血的刀子。
没有监控,没有证据,她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
好在林渡给她请的律师是顶级律师,手段高明。
她虽然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时芬佳也没有绝对的证据能够证明她身上那一刀是她捅的,毕竟这件案子本身疑点重重。
——时芬佳为什么要提前把记者邀请过来?莫不是早就知道了惟一要害她?
——可若是早就知道惟一要害她,为什么还要带她进自己别墅的小阁楼?这和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
这件事情扑朔迷离,也因为记者的直播引起了网络上的高度关注,导致林渡想用权势压下这件事也不能。
说来,这是重生这么久以来,惟一第一次栽倒在时芬佳面前。
不过不要紧,惟一有的是时间跟她玩儿。
林渡捏了捏她的脸,正要说什么,突然手机响了。
他拿起手机走到落地窗前,声音有些阴沉地接起。
惟一看着他挺拔但有些阴戾的背影,皱了皱眉。
时芬佳背后的那个人,她必须尽早挖出来。
两天后——
惟一解禁了。
虽然网上对她的舆论并没有被压下去,但林渡已经帮她获得了自由身,且那些记者,也好像不太敢出现了。
惟一知道这种情况不会持续的太久,毕竟时芬佳好不容易推她入了个火坑,绝不会轻易地让她爬出来。
那些舆论,那些控诉,一定会在不久以后触底反弹的。
所以,她获得自由身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人绑架了沙碧——她继父的侄女儿。
某地下酒吧,场子被清的差不多。
厚重的金属大门砰的一声被甩上,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梳着大背头,叼着廉价的假雪茄,挺着啤酒肚遇到了一个女人的面前。
那女人身穿暴露,却被人五花大绑着,经过整容还算娇媚的脸蛋此时此刻哭的梨花带雨泪流满面。
油腻男人丢了个手机到她面前,恶狠狠道:
“给你个机会,让你家里人带一千万来赎你,不许报警,否则立马撕票。”
沙碧浑身颤抖害怕的要死,却也看见了希望。
她被人松了绑,抓起手机,赶紧拨通了一个她不算陌生,但也不算熟悉的电话。
同一时间,同一酒吧的另一个房间,禾碧池也被五花大绑着,被同样的办法勒索一千万的赎金。
两个小时后,一辆黑色轿车出现在酒吧门口,从上面下来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他鬼鬼祟祟地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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