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萧摁住惟一的肩膀,脸色严肃。
;嫂子,我知道这事儿你肯定不同意,但就一个耳钉而已,你非要拦着,会不会太不厚道了?恶婆婆都没有你恶毒。
惟一那叫一个气啊。
;我恶毒?
;你说呢?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世上哪有你这么恶毒的姐姐。
惟一差点儿捶胸顿足,气的吐血。
她扶着墙,杀气腾腾地瞪着他。
;行,我给你个机会。把耳钉给我。
;干嘛?
;不是说我恶毒吗?那这次,我就把选择权还给小晨。
话毕,她拿着那枚耳钉走到小晨的面前,笑呵呵地说:
;小晨,你看这耳钉好看吗?
小晨单纯的很,耿直给回答:;还行。
;那回头给你戴上?
小晨摇头,;不要,娘儿们唧唧的。我才不要戴这玩意儿。
说完,他捂着耳朵去了洗手间。
惟一回头看着白清萧,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我说什么来着?
白清萧的脸色有些冷。他走到她面前,把耳钉抢了回来,然后吊儿郎当地跟着小晨一起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没有关,惟一看见他们似乎说了什么,小晨的眼神很不耐烦,白清萧则耐着性子在哄。
猜一猜,那家伙大抵就是在哄小晨戴那枚耳钉的事吧。
不过看样子,小晨并不同意。
不仅不同意,还一脸厌恶的把他给赶出了洗手间。
白清萧垂头丧气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一回头,竟见惟一一边在磕瓜子,一边用嘲笑的眼神看着她。
白清萧气的磨牙,怒气腾腾地转身上了楼。
火哥把夜宵做好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这次很难得,连乌丽菲都一起下来了。
不过她没吃多少,主要就是拉着惟一的手,和她说了几句体己话。
她笑容温暖亲和地说:;惟一啊,这件事,渡儿都告诉我了,她说是你一早就料到了尾鲨的人会出现在你奶奶的寿宴上。而且,幕后主使人就是林氏内部的人。
她顿了一下,面露疑惑,;可惟一,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惟一抿了抿唇,道:;猜的而已。
;猜?
;对。杀七爷的那个人好几天前就埋伏在小晨身边了,我无意间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儿,再仔细一调查,发现他是尾鲨的人。
但尾鲨吧,他的大本营不在帝都,而是在M国。他不会贸然行动的,除非他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背后有人帮着他一起。外面的人不太可能,我猜,就很有可能是我们自己人。
乌丽菲欣慰地点了点头。;孩子,你这件事做的很好。你不仅洞察力敏锐,还很聪明,竟然想到让人冒充渡儿,让他躲过这一劫。
说完,她端起酒杯,站起来,对全纵说:
;这位先生,谢谢你救了我儿子,这杯,我敬你。
全纵乐了,;夫人,不必客气,主要是你儿子和儿媳妇儿也给了出场费,你们出钱,我办事,还过了把戏瘾,还挺不错的。
;那也非常感谢你。
乌丽菲亲自感谢了全纵以后,就上楼休息了。
餐厅里,就只剩下了年轻人。
大家面面相觑,气氛有些诡异。
香香幽幽地问:;惟姐,你确定七爷他……不下来一起吃夜宵?
惟一点头,;他现在正在书房办公呢,不用管他。
鹏鹏摩拳擦掌。;那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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