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宝贝弟弟小晨吗?
他纤细白皙的手腕上还戴着她送他的手表。
她眯起眼睛,目光落到另一个男孩儿身上,那只货居然是……
白、清、萧!!!
……
林渡端着杯子从书房里出来添咖啡的时候,看见落地钟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点。
他轻轻地蹙了蹙眉,这女人越发欠管教了,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又去哪儿浪了。
把杯子放在茶几上,他掏出手机给惟一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时,他清楚地请到来自大马路上的汽车鸣笛声。
一一,你现在在哪儿?
惟一声音不太对头,有些沉闷。
老公,我受打击了,你快来接我。
……
林渡一边穿外套,一边心想,在这帝都城,谁还敢打击你?你不打击别人就不错了。
半个小时后,他开着迈巴赫抵达帝都大学的东门大门口,见到了他的小娇妻。
此刻,他的小娇妻正坐在马路牙子边,头发被风吹的凌乱,她撅着小嘴,委屈巴巴,眼尾通红,眼眸湿润,软乎乎地唤了一声:
老公~
不知为何,林渡下意识地看了圈周围,然后他被自己的这个动作给逗笑了。
别问,问就是他竟有种即将要拐卖良家小女孩儿的罪恶感。
走到惟一的面前,蹲了下来,伸出一根修长骨节分明的食指,抬起她的下巴,静静地打量啊一圈她的小脸。
;没喝酒啊。他得出结论。
惟一拍开他的手,更想哭了。
七爷,我好难过啊。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难过过。
怎么了?
我……惟一欲言又止,表情愈发的复杂。
春天的晚上还是有些凉的。
林渡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女孩儿本就娇小,此刻窝在他的外套里,毛茸茸的一个,有种落魄小松鼠的既视感。
林渡嘴角勾了一下,上扬的凤眼尾稍染着些漫不经心的笑意。
惟一捂脸,不许笑。
你不说,我就只能笑了。
我很难过。惟一一说。
嗯,然后呢?林渡耐心极了。
惟一一又说:我家小晨好像挺喜欢你那个表弟的。
林渡忍了三秒钟,随后噗嗤一声。
哦。这是他的反应。
惟一气死了,抓住他领带把他往面前一拽,两张脸凑的极近,呼吸喷洒在彼此的脸上。
她指尖微凉,揉了揉男人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
龇牙咧嘴,凶巴巴的,她瞪着他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林渡挑眉,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孩子大了,你该他们飞了。
;飞个屁。惟一低下头,;你表弟什么人?和你一样,天之骄子,而且我没记错的话,他还有个未婚妻。
林渡拦腰抱起她,往车的方向走去。
把她放进副驾驶座以后,她情绪蔫蔫地系着安全带。
系着系着,她一个机灵,突然掏出手机,翻开了相册。
那是她刚才在梧桐树林荫道里偷拍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两个男孩儿面对面而立,白清萧比时晨高半个头。
时晨正和他说着些什么,头微微养着,眼眸清澈又灼热地望着白清萧。飘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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