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甜腻腻湿漉漉的吻——
越吻越上头。
惟一从来都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她被这样的撩拨,总感觉这样是不够的。
呵,今晚说什么都不能让这个男人清清白白地走出这道大门。
于是乎,她一个用力,翻身而起,把林渡压在身下,反客为主。
这一刻,她庆幸家里的沙发面积够大,够她为所欲为。
林渡被反过来制裁了,愣了一会儿。
惟一趁着他发愣的间隙,对他上下其手,还把他的扣子给解了。
男人的胸口露出了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锁骨比女人还精致性感。
惟一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自己色魔上身,再也把持不住了。
啊啊啊,好谷欠的男人,她要她要她要他。
低头,在男人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了清晰的牙龈。
;啊!林渡痛的低叫了一声。
这叫声里,还带着几分性感的喘。
惟一立刻杀红了眼,一边亲他一边去解他的裤子。
林渡的眼底掠过一抹不可思议,这女人真的对他来真的?
虽然很惊喜,很兴奋,但……
林渡利用男人在力气和体型上的优势,将她摁住了。
然后,他声音沙哑地说:;乖,别乱来。
惟一当场就不高兴了,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你是我老公,我对你想干些什么,你怎么就算乱来了?
林渡被她用这种委屈的,伤心的,又娇娇的眼神看的浑身发疼发软。
鬼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把体内那股禽兽般的冲动给压了下去。
但是他不能保证可以压到什么时候,如果惟一再勾引他,冰桶挑战降火药来了,他都会控制不住。
两个人四目相对了许久,双方都很坚持。
不过最后,还好惟一妥协了。
她失落地撅了撅小嘴,;好吧。不愿意就不愿意。
她坐了起来,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美眸里闪烁着泪花。
然后,她抬起纤细的手指,一颗颗给他把扣子给扣上。
林渡心情复杂,有种妻子不愿意给丈夫碰的罪恶感。
对,就是这种莫名其妙性转的感觉。
惟一给他穿好衣服以后,垂下小脑袋,头顶满是乌云。
;好了,你走吧。小女人声音哽咽,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
惟一抱着膝盖,坐在沙发的另一头,低着头,不再吭声了。
失宠了。
如同时芬佳那些人所说,她终究还是失宠了。
唔……人生怎么可以这么的艰难?
她怎么就失宠了呢?
惟一又难过又做噩梦。
突然,一只暖洋洋的手掌心落在她的头顶揉了揉。
男人磁性的嗓音染着几分未褪的谷欠,语气十分无奈地说:
;好了,别戏精了,我办完事就会回来。
惟一愣了愣,抬起头,泪汪汪地追问:
;要多久?
;三个小时。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和之前温柔的语气不同,林渡这次的语气异常的冷硬。
;不可以。他说。
惟一吸了吸红彤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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