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连连点头,;亲家亲家母说的对,惟一和芬佳本就是姐妹,刚才那杯酒只是个意外。说什么道不道歉的?这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不谈了。
然后,时川对林渡做了邀请的手势。
;来,女婿,这边坐,你难得来一次,今儿我们好好聊聊,不醉不归。
时芬佳的脸肿了。
被苟父苟母打的。
被时川老爷子打的。
林渡来之前,所有人还站在她这一边,为她而威逼惟一屈服。
林渡一来,惟一就是谁也不敢惹的林夫人。而她,从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变成了活该被烫的受害者。
时芬佳心里不是滋味,非常不是滋味。
她怨时川和老爷子的摇摆不定,恨苟父苟母的趋炎附势,更恨惟一……
如果那天,她派人看着点惟一,让那个贱人没有上游轮,那嫁给林氏总裁林家家主林渡的,会不会就是她时芬佳?
如果会是她,那现在受人人尊敬,人人不敢惹的,也就是她。
林夫人……
头顶皇冠,脚踩权利,受那个男人宠爱的林夫人……
想到这儿,嫉妒如毒气蔓延,湮灭了时芬佳本来的面目。
可就在她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的时刻,林渡竟然走向了她。
不仅走向她,而且还问她:;你的手给我看看?
时芬佳一怔,顿觉受宠若惊。
眼底掠过一抹希翼的光,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左手。
苟觉在一旁恶狠狠地说:;看到了吗?都红肿了,还差点儿废了我送芬佳的求婚戒指。
时芬佳对于苟觉的大喊大叫感觉厌恶。
如果可以,她甚至恨不得让他消失。
该死,这男人只会让她丢脸。
时芬佳吞了吞口水,眼眸含着水,委屈又幽怨,同时还带着那么一些坚强和倔强。
;七爷,不打紧的,我的手回去敷下药就好了。
林渡盯着她的手,语气惋惜地说:
;这么漂亮的手,怎么只能敷药呢?还有这戒指,可惜了,不防水。
林渡在关心她——
时芬佳欣喜若狂,她……她难道入了林渡的眼?
这个认知让她激动地落泪,于是更楚楚可怜了。
银牙咬了咬下唇,她垂下头,娇柔地说:
;真不要紧的。休息几天就好了。
林渡叹了一口气,随后,扭头看向惟一。
;过来。
惟一乖乖过去了。
林渡板着脸,;你把你姐姐的纤纤玉手烫伤了,的确该道歉。
惟一蔫了下来。
时芬佳激动坏了,眼底闪烁着兴奋得意的光。
呵呵,惟一,看来你在林渡心里的地位,也不过如此。
还有,林渡该不会是对她……
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睛落了下来,时芬佳一边流泪,一边摇头,生怕别人看不出她在伪装坚强。
;不用了,七爷。惟一肯定不是故意的,而且毕竟我也已经习惯了……
时芬佳玩的一手好莲花,说话就只说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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