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和我说说,那个佛手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包里怎么会有个假的?真的又怎么会跑到时芬佳的包里去了?时晨终于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惟一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很简单,我早就知道她会害我了,只不过是提前准备了一下而已。她的确原本是让人把真的佛手雕偷偷放进了我的包里,但是被我掉包了。
时晨奇怪,;你是怎么提前知道她的计划的?
惟一拍了拍他的脑袋,;这你不需要知道。走吧,我们去找二姑姑。
;找她做什……
时晨陡然想起,二姑姑时婷之前给过他们一对银镯子。
;嗯,我们走吧。
苟觉时芬佳那边正求婚,大多数人都在看热闹。
唯有时婷,抱着孩子去了安静的地方哄。
那是南厅,一个用来喝茶小聚的地方。
时婷刚把孩子哄睡着,惟一和时晨就来了。
惟一动作轻巧地关了门,一并把外面的声音给阻绝。
;二姑姑……
;你们来了,坐下聊吧。时婷把孩子放在沙发上,并给她盖上了一个毯子。
她的神色有些疲倦,和惟一时晨面对面在茶桌前坐了下来。
时晨把银镯子掏出来,开门见山地问:
;二姑姑,我妈的这对镯子,您是从哪里得到的?
时婷倒了三杯茶,两杯给他们,一杯给自己。
;你们先告诉我,你们怎么就确定这镯子是你们母亲的?
时晨的语气有些激动,似是回忆起了什么。
;当然,这是我外婆送给我妈的镯子,早年我母亲一直戴在手上。
惟一奇怪道:;那四年里,我好像没怎么见过。
;那是因为妈妈和海叔在一起以后,身体一直不太行。中医说戴这种银镯子对血气不好,太凉,妈妈就把它给摘了,此后这对镯子一直放在柜子里。
时晨举起其中一个镯子,对着光仔细看了看,更激动了。
;不会错的,姐,二姑姑,你们看,这镯子上有外婆的名字,据说是外公当年为她刻上去的。
惟一拿过来,眯着眼一看,的确是外婆的名字。
那么问题来了,母亲乔茉莉的镯子,怎么会跑到二姑姑的手里?
乔茉莉早就和时家割裂了,很多年都没有来往,不然时家也不会一直不知道时晨的存在,直到去年,母亲患了重病以后。
;二姑姑,这镯子……
时婷叹气,;这镯子既然真是你们母亲的,那我就明说了吧。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声音也不自觉地低了下来。
;这对镯子,是我在禾碧池的房里找到的。
时晨震惊:;什么?禾碧池?
惟一皱眉,;妈妈的东西,好端端的怎么跑到那个女人手里去了?
时婷把她获得这对镯子的整个过程细细说来,原来,那件事发生在惟一刚嫁给林渡的一周后。
那天,时婷去时家看望老爷子。
临走前,她突然想到了惟一。
虽然没怎么见过,也不熟,但好歹是自己的亲侄女儿,她便推门走进了惟一当时在时家的闺房。
后来才知道,惟一的闺房已经被禾碧池给清空了,并且准备将那房间用来做储物室。
当时,时家的佣人正把禾碧池平时不用的首饰,衣服,包包往里头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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