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一笑,;时家二小姐。
;时家二小姐可是个从小在山沟沟里长大,连学都没有上过几天的乡巴佬。
惟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在山沟沟里长大又怎么样。没上过学又怎么样?不代表我不读书,不识字。
况且,我十八岁就被我亲生妈妈找回来了。此后的四年里,我虽然依然没有受过学院教育,但我母亲也是高知识分子,我从她那里接受到的教育,绝对不逊于你们在学校里十年的学习水平。你有什么资格窒息我?
常天一噎,竟有些无言以对。
;可催眠……
;我母亲就是个医生。不然你以为我的眼睛是怎么治好的?
常天这才愣住,心想如果她母亲是个医生的话,那惟一会知道怎么催眠也不稀奇。
他笑了笑,;抱歉,是我冒犯了。
惟一依旧表情冷冷的。
;待会儿你来录像,我来催眠。
常天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
他严肃道:;少夫人,并非我不相信你,只是治病救人不是儿戏,更何况催眠有很大的风险。
惟一冷笑,;你刚才被我催眠之后,死了吗?
常天一怔,;啊这……
;常医生,我就这么告诉你吧,我玩儿催眠术那会儿,你还在学校里当三好学生呢。
常天默。
他定定地望着惟一,眼神讳莫如深。
许久,他才点了点头。
;好,你请自便。
……
对心理病人进行催眠治疗,和生病了做手术一样,过程复杂繁琐,却耗时长。
惟一对张秀芳的催眠长达四个小时,四个小时后,催眠室里倏地发出一声老人家凄厉的尖叫声。
尽管催眠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但张秀芳的女儿还是听到了。
她吓得脸色一白,从椅子上蹿了起来,走到门前猛地拍了拍。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惟一扭着脖子,腰酸背痛地走了出来。
常天紧跟其后。
张秀芳的女儿紧张地问:;两位大师,我妈她怎么样了?
常天答:;别担心,没什么大碍,你可以进去看看她。
张秀芳的女儿忙跑进催眠室。
张秀芳此刻正坐在沙发上,脸上出了许多汗,呼吸也有些喘。
阳光晒在她的身上,她的气色好了许多,眼睛也有神了一些。
;妈,妈,你怎么样了,啊?
张秀芳望着女儿,面色疲倦,她几次张了张嘴,似要说什么,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常天站在她背后,说:;女士,放心吧,你母亲今晚应该不会做噩梦了。
;真的吗?
;你现在扶她回去休息吧,她现在很累。今天如果有什么情况,可以拨打我的电话。
;好,谢谢。那我明天还需要带我妈过来吗?张秀芳的女儿问。
常天看了看正倚在门口打瞌睡的惟一。
;如果你母亲今天说话了,那明天就不需要来。
张秀芳的女儿惊愕,什么?难道她母亲的哑巴症今天就可以好?就因为一场催眠治疗?
张秀芳心里狐疑,抓着常天问了许多问题,常天只回答了一下表面情况,往深了的却没说,
因为讲真,催眠不是他做的,即便要细问,也得问惟一。
不过很显然,惟一只想深藏功与名。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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