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因为到了第二天,花瓣都枯萎了。
儿子也白驱赶了,他还命令那小鬼三天不许回来。
避Y套更是白准备了,他还他妈是一箱一箱买的。
林渡这辈子在商界叱咤风云,在政界无人可挡,任何事物在权势滔天的他手里,都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直到他突然娶了床上这个女人当老婆。
直到他莫名其妙地动了心。
直到他想好好对这丫头。
直到他准备一举把她给拿下。
然后……失、算、了!!!
他妈的,草率了。
他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怕黑。
卧室里开了一盏暖色的床头壁灯,散发着橙色的光晕。
惟一躺在满是红色玫瑰花瓣的大床上,闭着眼睛,面容苍白秀眉紧蹙。
已经给她换了睡裙,吊带的那种。
纤细美丽的脖颈和肩膀裸露在光晕里,朦胧白皙,在火一般的烈焰玫瑰里,她肌肤胜雪,美的不可方物,也软的像个婴儿。
林渡只回头瞧了她一眼,便口舌干燥,浑身难耐。
喉结滚了滚,他曲起一条修长的腿,不让自己的反应那么明显。
这种情况,他该去洗个冷水澡的。
但他这会儿不想动,就扒拉了个枕头,就着地毯直接睡下了。
别问,问就是不敢抱她,怕走火。
但这法子也没用啊。
火已经着上了,不能不熄啊,不然会炸裂的。
于是林渡翻了个身,背对着惟一的方向,自己拯救自己。
……
惟一这一晕,就直接晕到了天亮。
她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记忆有那么一段时间是空白的。
眼睛定定地望着墙壁,约莫抽离的三分钟左右,灵魂才归位。
然后她发现,自己睡的床和以前有很多不一样。
皮肤上站着很多冰凉的花瓣。
她从手臂上捻了一片下来,闻了闻。
虽然有那么一些萎了,但馥郁芬芳的香气还是沁人心脾。
再然后,她发现整个卧室都是玫瑰花瓣,不论是床上还是地毯上。
惟一表情有些茫然,这是什么情况?
屋里有些暗,她掀开被子,赤着脚下床,去拉开了窗帘。
窗帘大开,天光乍泄了进来。
事实上,时间还早,太阳都还出来。
但看空中浓云密布,风也有些大,今天应该就是个阴天。
外面的光线射进来的那一刻,惟一听到了一道慵懒又不爽的呓语声在某个角落响起。
她愣了一下,在整个房间找了一下,结果在床的另一边的地上,发现了林渡。
此刻,林渡像一只通体雪白的大狗,睡意正浓地趴在地板上,半个脸陷进了柔软的枕头里,另半张脸,线条柔和,人畜无害。
睡着的时候,林渡是没有任何侵略性的,甚至还带着几分可爱。
惟一奇怪,他好端端的干嘛睡地上啊?
难道又开始嫌弃她了?
哼,就很不爽。
但不爽归不爽,她还是抱了被子盖在他身上。
今天周末,所以林渡没有早起。
讲真,让惟一觉得林渡和普通人一样,或者说可以用接地气这个词来形容他的,也就是他这周末赖床的习惯。
他一赖起床来,起床气重的吓人,谁都不敢惹。
咳咳,当然,也没人敢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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