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勇额上流的汗越来越多,耳边充斥着围观学生的嘲笑声。
他耻辱难堪地恨不能一头撞死,但他仍然寄希望于他喜欢的女孩子能为他说一句话。
然而当他充满希望地看向傅晓纯的时候,傅晓纯却眼睛痴痴地凝望着时晨。
犹如当头一盆冷水浇下,他的心瞬间凉到了极点,脸色也忽青忽白。
惟一:;王同学?
惟一的语气危险重重,她这是在给他下最后一道通牒。
王朝勇彻底绷不住了,眼睛一闭,再一睁,心如死灰,面容灰败。
他硬着头皮,顶着他这辈子遭受过的最大的羞辱,走到时晨的面前,臊的面红耳赤,低声道:
;对……对不起。
惟一不悦:;同学们听不见,大点儿声。
王朝勇被惟一一个刀子般的眼神吓得浑身战栗。他连忙拔高声音,大声地说道:
;对不起,时同学,刚才都是我的错,是我在造谣,造谣你是穷光蛋,造谣你和老总喝酒,造谣你被老男人包养。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时晨面色清冷的可怕,他抿着颜色极淡的薄唇,却是什么话也没说。
惟一又冷道:;学校论坛上的照片,也是你发的吧?
王朝勇背脊一僵,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爬了上来。
求生欲极其旺盛的他,急忙道:;是,是我发的,但……但我不是故意的,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想为晓纯打抱不平,才……
傅晓纯瞪大眼睛,;什么?为我打抱不平?王朝勇你有病吗?你自己做了错事自己承担好不好?为什么要扯上我?怪不得你哪里都不如时晨,呵。
傅晓纯的冷嘲热讽,给了王朝勇致命一击,他几乎当场呆滞在原地,如一座风化的石雕。
惟一摇了摇头,对时晨说:;小晨,我们回去吧。
时晨犹豫:;可我待会儿还要上课。
;我已经向你班主任请假了,现在跟我回家,有重要的事。
;……好。
因为王朝勇到底是个学生,恐吓一下就不成器了,惟一也没有和他太计较。
所以,她没打算真的惩罚王朝勇。
当然,如果以后那家伙再敢算计她弟弟,她一定弄死他。
惟一带着时晨浩浩荡荡的离去,华雀音乐学院第三食堂轰动了好半天,才勉强恢复以往的平静。
上了轿车,她给于叔报了个地址。
;于叔,先去这个地方,待会儿再回家。
;这……好吧,二小姐。
轿车不急不缓地驶入帝都东城区一个商场,一下车,时晨就不解地问:
;姐,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别问,跟我走就是了。
时晨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不知怎么的,他总感觉他这姐姐的性子变了好多。
从前单纯懵懂,安静温婉,四年来,她始终对一切事物保持着热情又友好的态度,像刚降生的婴儿,对这个世界保持着最纯真最原始又最热烈的向往。
但从两天前她和林氏家主结了婚开始,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性格和之前判若两人,变得机警,变得敏感,变得嚣张带刺狠辣决绝,也变得比以前强大。
时晨虽然对她这个突然之间的转变有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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