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利琳娜微怔,回过神来转身看着门口,只见哈木抱着竹篓刚走到门边,而齐耳则早就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正悠闲的给自己倒着红酒。
塔利琳娜眯了眯眼道:;齐耳,我说过多少次了,进我的门之前要敲门。
;哦。齐耳点了点头道:;你都让哈木下去接我了,我以为你知道。再说了我推门的声音那么响,除非你是聋子,否则怎么可能听不见?
听着他的话,哈木焦急地转头看向塔利琳娜问道:;大姐头,难道你的耳朵受伤影响了听力?
;嘁~齐耳嗤笑一声,轻蔑地看着哈木道:;你是白痴吗?她这样像是耳朵受伤的样子吗?她明明是脑子进水了。
;脑子进水?哈木急得脸色都变了,跺着脚对齐耳道:;那你还坐着干什么?赶紧给大姐头看看呀!
塔利琳娜:;……
齐耳嘴角抽了下,转头看向塔利琳娜道:;我一直很好奇,以你的性子,怎么能允许这么一个天宝级别的笨蛋一直待在你身边的?而且一待就是这么多年,你竟然还能忍住没把他掐死?
塔利琳娜斜了他一眼道:;废话少说,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齐耳懒洋洋指了指被哈木扔在地上的竹篓道:;不知道你到底要那种,我都准备了,一会儿你挑挑。
塔利琳娜眼神一闪,勾唇狞笑道:;很好,这一次,我一定好好好的还宁季维这笔账。
一边说着,塔利琳娜走过来坐在沙发上,对齐耳道:;我走以后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你是问兄弟们还是问纱织?齐耳道。
塔利琳娜眉头微挑道:;都有。
;呵。齐耳轻笑一声,仿佛知道她这;都有有多不真心,;纱织没事,就是老跟我嚷嚷想你了。
;嗯。塔利琳娜嗯了一声道:;没事就行。
她的重点只在;没事两个字上,因为她知道纱织若是有事,对她的损失会有多大。
除此之外纱织如何想的,如何生活的,对她而言并不重要。
齐耳似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只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然后才接着道:;兄弟们也都好,只是和影卫纠缠着的小队还没得手,不过也快了,对方毕竟不是本地人,不熟悉这里的风土,这么长时间下来也够疲惫了。
;嗯。塔利琳娜点了点头,笑着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当宁季维得知自己最得力的手下被我干掉,自己的女人还命在旦夕的时候,那表情会有多精彩了。
齐耳看了她一眼,嗤笑一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塔利琳娜没有动,任由他帮自己诊脉,半晌问道:;如何?
齐耳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事,看来那宁季维倒还算是君子,只伤了你皮肉没伤你筋骨内在。
;君子?一听齐耳这话,塔利琳娜就忍不住一肚子的火,;他那算是君子?他要是敢堂堂正正和我打一架我还认他是个男人,可他竟然卑鄙到给我下那种毒,让我在湘城丢尽了人。此仇不报,我决不罢休。
;那也是宁季维欠你的,关他女人什么事?齐耳问道。
;哼。塔利琳娜冷哼一声道:;我要是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宁季维倒真不见得会在乎。
毕竟致只是脸烂身臭而已,忍一个星期也就没事了。
;伤其身不如伤其心。塔利琳娜脸上露出一抹狠辣的笑容道:;我要让宁季维知道,和我作对,他永远都是那个输家。
齐耳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对宁季维的敌意这么重呢?
塔利琳娜眉头微蹙,转头看着他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他敢给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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