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说着站了起来,他这话一出,余盼月以后就再也别想动用秦氏一丝一毫的权利。
就算她是长辈,可秦氏当家做主的,究竟是秦越。
余盼月不敢相信秦越竟然要把自己禁足,她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激动之下竟然眼一翻昏了过去。
秦越对这种场景想来是早已司空见惯了,见余盼月昏倒,只慌不忙的让佣人叫来家庭医生,不用等结果出来,就带着苏颜离开了。
尽管繁星的危机已经初步解决了,苏颜心里却并不怎么开心,她坐在副驾驶上,闷闷不乐的看着车窗外。
她本来是打算让余盼月当着秦越的面亲口说出是余美景让她那么做的,可闹了这一场,余美景根本毫发无损。
秦越用余光看着苏颜的侧脸,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我以前不懂事的时候经常怨恨母亲为何那么狠心将我一个人赶去秋园外面,现在我倒是经常感谢她的良苦用心。
听到秦越跟自己说话,苏颜把脸偏了过来。
;我听说你是在接手秦氏以后才正式从秋园搬出去的,之前竟然一直住在外面吗?
;嗯。
秦越点头,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整个人看起来有种放松的感觉。
;从三岁开始吧,只不过每周的周末必须回秋园。
;三岁,那你岂不是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
苏颜忍不住咋舌,仔细算一下,除去他三岁前,再除去他跟自己结婚的这两年,他这二十八年里竟然有二十三年都是独居的状态。
难怪他对亲情这么淡漠。
;父亲一辈子被奶奶掌控在手里,唯一一件做得出格的事就是忤逆奶奶的意愿娶了我的母亲,当初为了我到外面住的事情,他选择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下来求我母亲,如果不是我母亲坚持,大概我会成为第二个他吧。
秦越眼睛看着前路,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平铺直叙的讲述。
苏颜看着秦越鼻唇线的弧度,认认真真的听。
这还是秦越第一次跟她说他家里的事情。
传闻里,秦盛欢一直是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的代表,可从秦越口中,她只听到了一个懦弱的父亲。
;他可能是太爱你们这个家了吧。
苏颜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评价,就囫囵的说了一句。
秦越看向苏颜,表情严肃。
;我说这些不是想让你安慰我的。
;嗯?苏颜有点疑惑。
秦越一本正经道:;都说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听到我这么惨,难道不能让你高兴一点?
;心疼还来不及呢,我怎么可能会高兴。
苏颜语气幽幽道,跟秦越的一比起来,她从小到大简直就像是生活在蜜罐子里一样。
;心疼?
秦越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唇角翘起。
;对啊,一想到你还是奶娃娃的时候就孤零零一个人待在房子里,我都忍不住要哭了。
苏颜这次倒没口是心非,而是大大方方是承认。
听到苏颜嘴里的奶娃娃,秦越眼尾抽了抽。
;看来我应该以后多跟你说些之前的事情,好让你多心疼心疼我。
;心疼你,然后让你为所欲为吗?
苏颜横着秦越,她刚才还说自己想哭了,可眼眶里哪有半点泪花的模样。
;知我着莫若吾妻也。
秦越脸上笑容加深。
他同样不习惯跟别人说自己的事情,不过在苏颜面前,这好像并不是那么难以启齿。
苏颜嘁了一声,虽然表情嫌弃,但心情明显比之前好了不少。
;既然繁星的事情已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