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元氏王朝的兵马第三次攻下南河时,王县令很是轻车熟路的安排人手撤退。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上战场,还撤退的如此淡定的经历,以前总觉得战场危险,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看着回望南河的赵小将军,他忍不住上前问道:“将军这是怎么了?”一切不是都进展的很顺利,为何将军的脸上,不见欢喜。
王县令曾经猜测过赵小将军来南河的目的,当江家盯上造船厂时,他就知道这次赵小将军,是为了组建水师。
没想到却因为南河的一战战乱,打乱了赵小将军的谋划。
赵小将军是在担忧这个?
“我只是有一种不安,却不知这股不安来自哪里?”
赵均的这一局,是阳谋,元氏王朝不得不打,哪怕知道这样消耗更多的是他们,却也不能眼睁睁等着南河守卫成功,与李氏王朝的援军兵合一处。
可是,元氏王朝真的不会察觉半点风声?
赵均的战场直觉告诉他,危险在逼近。
这大概是最令人难受的感觉了,明明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却怎么都找不到。
王县令的心已经飞出战场,可赵均知道,战斗远没有结束。
“老王,你说……他们为什么第三次还要攻打南河?”
王县令一脸无语,这还用问吗,他们用空间换时间,敌方的第一反应,便是他们在等待援军,为了之后的战斗好打一些,当然是趁着他们弱小时,能削弱多少算多少。
战场不就是兑子游戏,谁玩的高明,谁就是赢家。
“假如现在继续进攻,元氏王朝的战损是十比一,等李氏王朝的援军到了,便是五比一,哪怕现在多消耗些我们的人马,可也得消耗同样多的元氏王朝的兵马,敌方难道不会算这笔账?”
王县令的话提醒了赵均,而且,既然连续两次攻占南河后,他们便应该知晓了南河守军的打算,这才有了战事短暂的停歇。
若不是有了新的对策,又怎么会出现第三次攻城。
“遭了,我们中计了,从我们这次将南河拱手相让,便是失去了战场主动权。”
王县令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将军的意思是,他们知道我们借助了涧水,不可能。涧水有一强匪,一般兵士都不去那处,他们怎么会猜到是涧水……若是他们猜到了,现在我们撤往涧水,算不算自投罗网?”
赵均的猜测,将飘起来的王县令直接拉到了实地。
眼看着胜利在望,让王县令放弃南河,实在有些心疼。
虽然之前他们的目标只是保住南河的百姓,可现在若是真有了战胜对方的可能,王县令自然是不愿放手的。
可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王县令愿不愿意放过元氏王朝,而是元氏王朝的伏兵是不是已经到了涧水?
“也许局面并没有我们以为的那么不好,元氏王朝只是不得不这么做,他们……”
王县令说着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是啊,连他自己都没有办法继续自欺欺人了。
“要不,我们回去,回南河……”
王县令忍不住看了一眼前路,明明是走熟了的大道,此时却如同吃人的暗巷,从中看不到一丝光明。
“主公,我早就说过,何必帮南河,这次来攻打南河的人,可是周邕周将军。”
白音这段时间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干,当初陪着江家撤退后,他明明可以留在安全的地方,等赵均回来。
可他执意来找赵均汇合,在他们第一次拿回南河时,白音就回到了赵均身边。
他只是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
眼睁睁看着王县令一直往主公身边凑,像个花孔雀一样展示自己的羽毛,知道的以为是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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