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顿觉有理了,“咱们现在就去队上找人。”
说着,风一般出去了。
余秀莲有些着急地站起来,想叫住自家大姐,可哪里叫得住。
“小满啊,这样可不行。我大姐就是个炮竹性子,她要是真找了人去打那个姓黎的,打出个好歹来了,咱们还要赔钱。”
周小满却是稳稳坐着:“打了就打了,哪怕赔钱咱也乐意。”
要不是她是晚辈,又是余安邦的媳妇,她也想跟着去打人呢。
也不知道余大姨给不给力。
事实上,余大姨相当给力。
她在队上叫了几个同辈的女人,大家抄了扁担锄头,直接杀到了招待所。
黎清河只听到敲门声,毫无防备地开了门。
他还以为是刘秋香送了好消息来。
然后,扁担木头什么的,齐刷刷往他身上抽。
他被抽的嗷嗷乱叫,却是还没认出来打头的人。
招待所的工作人员吓了一跳,想要出来拉架。
余大姨早有准备。
就把黎清河当年是怎么抛妻弃子,如今又是怎么想占熬出头的孤儿寡母的便宜的事说。
人家一听,顿时缩了回去。
换做是自家,别说是打一顿,就是把人打死了,也还不解恨。
就这样,黎清河被打的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还是队上一个女人怕弄出人命来,这才招呼着余大姨收手。
七八个女人累得直不起腰,可看着倒在地上还在求饶的黎清河,顿时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我呸,当初要不是我们家,你还不知道要混成什么熊样。现在还有脸回来。我余秀禾把话放在这里,下次要敢再来,我见你一回,打你一回。打到你长记性为止。”
同来的几个女人们都是余秀禾年轻时的好朋友,也是知道当年往事的,各个对着黎清河吐唾沫星。
可怜黎清河,为了显示自己混得好,每天打扮成一副标准的城里人模样,此时却是狼狈不已,哪里还有半点的风度。
他躺在地上苦苦哀求,并再三跟余大姨保证,以后绝对不敢来白河生产队纠缠余秀莲。
面子不面子什么的,他此时是一点都顾不上了。
他也当了余家几年的女婿,对余大姨的性子,再清楚不过。
人家是冲动起来,连自家男人都敢抽的狠角色,他哪里惹得起。
余大姨见他一副窝囊相,也被恶心得慌。
他们家,当年怎么就会同意二妹嫁给这么个没用的。
真是全家瞎了眼了。
她又指着黎清河痛骂一通,这才觉得舒坦了些。
出了恶气,余大姨雄赳赳气昂昂,领着娘子军们回了余家。
周小满笑盈盈地招呼众人喝茶吃水果。
听说黎清河被打得狼狈不堪,她就更痛快了。
不顾女人们的推辞,非要留众人在自家吃饭。
这一顿饭,周小满是真心实意道谢,拿出了八个碗的规格招待。
众女人们吃得满嘴流油,都纷纷夸余秀莲讨了个好儿媳妇。
余秀莲原本还担心黎清河出什么事,自家要担责任,此时,受大家的情绪感染,也觉得痛快极了。
她之前是想岔了。
就应该跟她大姐似的,先狠狠将人打一顿再说。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临走前,周小满还让各人抓了一把糖回去,说是带给家里的孩子吃。
有女人们的宣传,余秀莲家将负心汉打了一顿,坚决不愿意与黎清河过日子的消息,就在白河生产队传开。
就更有人觉得余秀莲与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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