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跟你说。”

    当两人次日坐上去CQ总部的车时，已经是上午十点。本来客服约的是早上八点。但沈瑞拒绝，说是太早。不可能起得来。出租车在十点二十分的时候，抵达CQ总部大厦。

    望着破旧的大厦，郭宗默默在心里比较一番，比他们公司差太多。跟这样的公司合作，让人心里很没底。大厦下面站着好几个人。领头的一个年轻人，戴着金丝眼镜，穿一身西装。脸很圆润，见到两人出来急忙迎上来：“是沈总吗？”

    “是我。”

    “你好你好沈总，我是马林。早就等着你们了。一路辛苦。”

    沈瑞笑了笑，还没成名的小马哥果然谦虚至极。不过好像很多年他都是这样子，没怎么改变过。

    “来请坐。”小马哥带着他们上了楼，进了自己办公室，端上来好茶。

    “听说你们公司要打广告？”

    “对。”

    小马哥苦笑：“沈总，真不瞒你说，不知道你怎么想到在我们平台上打广告。”

    “我很看好你们的平台，怎么，你没信心吗？”

    “不瞒你说，我们平台快关门了。”小马哥露出苦涩笑容，端起茶给沈瑞，“承蒙沈总看得起，你要是想打广告，我可以介绍给别人。”

    “哦？”沈瑞品了一口茶，“怎么快关了？”

    “MSN太厉害了。更关键的是，我没钱了。”

    “你怎么会没钱了呢？平台没盈利吗？”

    小马哥摇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盈利，甚至我都想过要收费登录，但最终还是放弃，他们都是的。我收费……一定死得很惨。”

    沈瑞笑了笑道：“那你这个公司准备卖多少？”

    小马哥眼睛一亮，“沈总你有什么想法？价格好商量。您能出什么价？”

    沈瑞说：“看来你一定很着急。你就没想过，万一有一天，你靠着这个软件发达了呢？互联网一直都在发展，说不定你的机会就来了。”

    “沈总你就别说笑了。”小马哥扶了扶眼镜，十分真诚道：“跟您说实话，我现在下个月的工资都发不出来。宽带费用都没有了。”

    “哦，那你这个问题比较严重啊。”

    小马哥默默点点头。沈瑞看时机差不多，于是谈起了正事，“如果我注资的话，需要注入多少才能拿到30个点的股权。”

    “注资？”小马哥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居然还有人给他注资？他不是没考虑过这种可能，跑了好几家投资公司，但大家都说这个没有盈利模式，做不下去，根本不可能成功。

    久而久之，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成功。注字这件事也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沈总，别说我没提醒你，CQ的盈利期限遥遥无期，这笔投资很可能血本无归。现在的情况是，随着人数增多，公司还需要加开服务器，不是一台两台，很可能上千台。

    之后带宽也得跟上，机房每年的费用都是一笔巨大投入。关键是，上面还有MSN的竞争。我们没信心能干得过巨软。”

    沈瑞道：“我也跟你说实话。我很看好你们，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干得过巨软。你就告诉我钱就行。至于会不会血本无归，这是我考虑的事情。”

    “那……”沉思半晌，小马哥试着伸出一根手指头：“一百万？”

    沈瑞哈哈大笑：“你也不是那么实诚嘛。你卖身前浪要求的是不是一百万？”

    “沈总，事情不一样啊。你看，我们现在注册用户已经过亿，一亿人，就算是同时活跃人数超过十万，那也是很了不得的事情，这对我们来说就一笔巨大的财富，您说对不对？

    更何况，这是整体打包的价格，包含了我们的各种不动产，以及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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