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不会问责,你不用担心。” 柳家在南非地区是一个大家族,是第一批来到开普敦的移民。柳松溪的爷爷在老家酿酒,后来到了开普敦后,帝国支持当地发展葡萄酒产业,因为产业发展初期,就瞄准了欧洲市场,所以从葡萄种植到酿造都有欧洲人参与,柳松溪的爷爷因此结识了里斯本来的葡萄牙商人,而其父亲时代,则借助和葡萄牙人的关系,投身于更有前途的纺织业,他用多年积攒的资金从申京买来先进的纺织机械,从葡萄牙殖民地巴西进口棉花,纺织后向美洲和非洲出口。 因为有葡萄牙人的关系,柳家总是可以获得稳定的棉花来源和市场,所以在其父亲时代很快崛起,其父成为了开普敦纺织业的大亨,柳家的六合纺织即便放在全国,也是排名前五的存在。柳松溪本人的履历就没有那么传奇了,他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十七岁前往帝国申京求学,毕业后在杭州、广州工作多年,勤勤恳恳。 但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份,因此得以飞黄腾达。在委任殖民地官员的时候,帝国政府要进行权衡,既要考虑海外行省的利益,又要保证殖民地长官与申京是一条心,所以帝国一般会选择本土在海外行省任职多年,且有良好官声的官员,或者来自海外行省在本土学成,多年任职的官员。最终,柳松溪被调任 但是柳松溪并非裴元器那种封疆大吏,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文官,南美洲的军政大权掌握在高必成手里,高必成在南港的时候,柳松溪更像是他的行政助理,而高必成出征后,柳松溪则是他的后勤大总管。也正因为如此,柳松溪对高必成没有一点违逆的意思,因此高必成提出了北伐波托西的宗教因素后,柳松溪主动介绍了几个巴西耶稣会的教士前去相助。 但显然,私自与耶稣会这类天主教会合作,不仅违法,还损害帝国的政治规矩。好在,这是开拓时代,新辟之土,李君威不追究的情况下,柳松溪也就不会有什么过错。 “看来你们家族在巴西确实有不少底蕴,这样吧,你给本王也介绍几个耶稣会的朋友。”李君威平淡说道。 “下官......下官惶恐,下官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柳松溪以为这是李君威的阴阳怪气,直接跪在了地上。李君威搀扶起来他,说道:“你别这么惊慌,本王说的是真的,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敲打你,而是真的需要。” 柳松溪小心翼翼站起来,擦了擦额头的汗,但豆大的汗珠还是不断流淌下来,摔在地上碎成八瓣,他感觉难以置信。柳松溪在申京求学六年,对于帝国皇室很了解,皇室不信奉任何宗教,据说皇太后曾经有一段时间礼佛,但求的也是送子观音。至于裕王,他是皇室之中最不迷信的人,五六岁时候,就忽悠藏传佛教的僧侣举着铁枪站在电闪雷鸣之中的人,有什么宗教信仰呢?更何况,帝国与天主教会的关系,可谓不死不休。 帝国在西方最大的敌人不是西班牙,而是天主教会。西班牙王国至少已经承认了帝国对吕宋的占领,默认了帝国在北美的开拓,而到现在,天主教会也追索几十年前的菲律宾教会财产。 “您.......您找耶稣会教士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柳松溪思来想去,认为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位殿下可能心情不好,要找几个教士收拾一下。如果是这样的话,与家族牵扯比较深的几个就不能送来了。 李君威摊开手:“当然是帮你解决问题了,你现在也因为智利地区的事而焦头烂额吧。” 柳松溪认真点头,裕王在智利的训令还未在南港地区施行,但显而易见,这是早晚的事。南港地区原来的军队大规模支援秘鲁作战,剩下的分散各地,还抽调了一支追随高必成北伐波托西,一旦训令在南港地区实施,结果肯定不堪设想,其余的倒还好说,毕竟帝国在南港地区经济利益并不多,人口也相对集中,但高必成的远征军还在外呢,一旦补给和联络中断,可怎么的了? “所以呀,我替你解决一下。”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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