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儿......”裴公子往她靠近一点,故作情深意切,悔不当初的模样。
“别叫的这么亲热!谁是你的璇儿?你我毫无瓜葛!此刻还想在这儿装什么情圣!”她随后执起手中利剑拉远彼此距离,令裴公子愕然禁言不敢再多言语。继而她将剑指向他身后柳诗诗:“还有你!自上任花魁骆盈盈死后。我便依你所求,推你为旋香楼花魁首位。我与你之间本无仇怨,我还处处为你着想。甚至还想让楼里的姑娘们都恢复自由身,能够选择自己想走的路......为何你昨夜还串通凤姨,助她陷我于不义?”
“璇姐姐......诗诗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呵呵......诗诗,你一向最自持无辜自怜。现在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楼里这么多姑娘,为何偏偏唯独你迫不得已?偏偏是你明知非我意愿,明知这是一场加害我的阴谋,却是你亲手将那红盖头盖在了我头上!”
“不是的......诗诗只是一介弱女子,哪里反抗得过凤姨啊......”
“这里究竟是谁主事?我还保不了你们?分明你不是反抗不得,而是你想和凤姨狼狈为奸。看准了姓裴的丧家犬那几箱子财宝,就想着事成后能够坐享其成罢了!”
“璇姐姐既然不愿原谅诗诗......那么,诗诗也就实话实说了。并非每一个人都与盈盈姑娘那般想向往恢复自由,做回寻常女子。你我都是卑贱之身,京城人尽皆知......唯有青楼才是我们容身的最终归宿。姐姐你......你不能擅自作主,就这样遣散旋香楼。弃我们姐妹们后半生不顾......”柳诗诗偏向躲在裴公子身后,握紧手中那颗夜明珠,终是大着胆子对她道出了真实缘由。
说到底,柳诗诗还是放不下眼下信手拈来的荣华享乐。她和荣妃是同一类人!
“我弃你们于不顾?我早就为你们选好了两条退路,钱财与身契一样不少。要去要留,都不会亏待姑娘们半分......”
终归是她太轻率,猜不透人皮下的诡谲。
“诗诗说的没错!旋香楼绝对不能就这样被你遣散!”这时,凤姨甩着花枝招展的罗裳宽袖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老奴当然知道旋香楼是谁作主,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这回可是楼主无情在先,也就莫怪老奴无义......”
“昨夜尚属楼主侥幸,但楼主一日不交出我家娘娘解药,老奴绝不会善罢甘休!”待站定后,凤姨有意无意扫一眼她狼狈的模样。面色微变,随后秒懂地掩嘴,笑得极其猥琐又暧昧:“看楼主的样子,昨夜可是有好好伺候玉副将满意而归?看样子老奴猜你们二人倒是过了极其逍遥快活的一夜......啊——”谁知凤姨话还没说完,腹部便被她狠狠刺入一剑。
“快!快来人啊!”裴公子手忙脚乱的揽着柳诗诗退后好几步,召唤自己的手下。
两名彪悍壮汉从门廊处奔了上来,她一眼就认出那身形是昨夜钳制自己的黑衣人。
迅速拔出一半连着粘稠鲜血的剑刃,她催尽丹田仅剩一星半点的内力。挥剑砍倒扑向自己的两名壮汉,并斩断他们咽喉,血溅当场。在周围一连贯此起彼伏的惊声尖叫中,看着两具尸体倒在凤姨身边。
裴公子看到他们的下场,脚软得跑不动路和柳诗诗瘫坐在台阶。
她强撑着药效反复而极度虚晃的身驱,看着剑上的血竟有种十分解气的快感。
凤姨捂着血流如注的腹部,倒在台阶。面露难以置信的惊惧:“你这贱人......中了软筋散。竟还......”
“狗奴才!你忘了?我说过定要把你一刀一刀剐了血肉,方才解我心头之恨!”说完,她空洞的眼里盛满兴奋的杀气。再度双手执起剑,在凤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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