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东和乔洪齐声问道:“四泉有什么好主意?就不要吊我们的胃口啦!”
西门庆笑道:“二位稍安勿躁,此事说出来就不灵了,但是我可以保证对面的当铺过不了年,两位就瞧好!”
西门庆记得当初在河边杀的那个贼匪,怀里不止有几千贯钱引,还有两三件女人的首饰。
其中一件首饰是金钗步摇,上面篆刻着青州苗记的痕迹,如果这件首饰出现在李茂的当铺,结果不言而喻,杀伤力绝对足够李茂等人焦头烂额。
当天夜里,西门庆换上一身黑衣,脸上口鼻围着黒巾,翻墙进入了李茂的当铺。
凭借西门庆的身手武艺,溜门撬锁翻墙入户小菜一碟,当他把首饰在当铺的隐秘处藏好。
又忍着肉痛在首饰下面压了二百贯钱引,正是那些染血的无法兑换的赃物。
“青州苗家,希望苦主找上门,李茂那三寸不烂之舌还能管用,到时候就看你的嘴巴硬还是衙门的板子硬,青州苗家,即便是你的老师一府通判,见到了也得退避三舍!”
西门庆栽赃后确定不会被当铺的掌柜和伙计发现端倪,冷笑着翻窗离去。
回家后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栽赃嫁祸之计完美无缺,兴致高涨的他把已经熟睡的孙雪娥,卓丢儿拉起来好生畅快了一回。
孟长东初来乍到清河县,投奔的是姻亲乔洪,对清河县的人不太熟悉。
所以得知和西门庆有仇怨的李茂登门拜访,让他呆愣了一会才命人把李茂请进客厅。
和气生财是经商的原则,别说孟长东和李茂没仇,即便是有仇也会当面笑脸相迎,背地里捅刀子下黑手,那是另外一回事。
孟长东满脸堆笑亲自出二门将李茂领到客厅,落座后命仆婢上茶,对李茂身边还跟着一个嬷嬷老妈子,他有些看不懂了。
“久闻东平士子李茂才情出众,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
孟长东是个生意人,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他已经知道李茂有秀才功名,还是东平县的案首,自然捡李茂喜欢的话说。
让孟长东意外的是,李茂只是略显腼腆的笑了笑,搭话的是李茂身边的嬷嬷。
陶嬷嬷快六十的妇人,脸上却擦着厚厚的一层脂粉,说话的时候似乎有脂粉掉落。
“孟员外这话说的不错,李老爷年少高中英姿勃发,嬷嬷我今天正是受李秀才请托,听说孟家有一位玉楼小娘子,花容月貌身家清白,嬷嬷我这不是上门做媒人了吗!”
孟长东听了陶嬷嬷的话有些惊愕的看了看李茂,心里有些搞不明白了。
弟弟孟长北的确想给侄女玉楼在清河县找个婆家,但是这样登门拜访实在唐突,让他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呀!
陶嬷嬷掐着兰花指微笑,“孟员外,李秀才很是仰慕玉楼小娘子,嬷嬷也觉得二人是金玉良缘天作之合……”
孟长东急忙打断口若悬河的陶嬷嬷,“嬷嬷有所不知,玉楼乃是我弟弟之女,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孟某不能做主,嬷嬷找错了人啊!”
陶嬷嬷继续笑脸以对,“孟员外这话就见外了,孟员外如果能帮衬美言几句,一桩好姻缘岂不就成了?李老爷的人品学识誉满清河,难道还配不上玉楼小娘?须知李秀才来年桂榜有名,进士出身可期,孟家小娘子来日可是要做官太太的呢!”
孟长东苦笑道:“陶嬷嬷这话倒是不错,但不是配不配的问题,而是我确实不便在侄女的婚事上多言,但是李秀才既有此意,我一定把这个意思转达给弟弟知道,这一点陶嬷嬷尽可放心。”
“婚姻大事最好趁热打铁,我今天已经拿来了李秀才老爷的庚帖,还请孟员外代为转交。”
陶嬷嬷这张嘴天生就是说媒的,不给孟长北留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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