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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是说谢谢。
扎克点头了,“说说为什么你会被杀吧。”
“那,那个孩子是个怪物!”情绪激烈了起来。
“不。”扎克却在摇头,“你们想侮辱他,破坏他祖母的遗物,他杀了你们,公平公正。”这句话并不是用魅惑之瞳说的,但,非常有说服力——
情绪激烈的人脸上有了恐惧。
扎克继续了,“你只是个自以为自己还在西部过着优等生活的高端市民,人家是个在巴顿好好享受自己的印安文化的巫师。你能懂么,你做了什么,就该承担应该的后果。你应该死的,和你的同伴一样被分尸。”
人已经开始腿软了,“不,不……我,我们也没做什么真正的坏事啊,我,我卖那些刑具也只是用来恶心那些印安人的……”
巫师们很负责,全部当做没听见的继续他们的工作。但这样倒是让这个说话人更加恐惧了,话都没法好好说完。
“不。”扎克又否认了,“你不是只在恶心印安人,你是故意的。在展馆前摆这么一个侮辱印安人祖先的摊位,就是用来让所有人不想靠近你,给你在展馆你破坏展品的同伴放风,不是么。”
“是,是这样没错,但,但我们也不至于被杀……”
“你有满怀恶意的心思,也在做满怀恶意的事。”扎克一摆手,“结果就是你们被满怀同等恶意的虐杀。哪里有问题吗?”
“问题是我没有要杀那个孩子啊!”喊出来的。
“那侮辱他的意义是?”扎克歪着头问,“还是说你觉得你侮辱他,他的正确回应应该是侮辱你?你们相互侮辱?”扎克打量着对方,“你是西部人吗?我们魔宴制造的社会是这么平等的吗?”
对方似乎懵掉了。呆立了半天,瞪向了扎克,“不!就该我侮辱他!他不能回嘴!你才不是西部人!在西部我就是这么对印安人的!”
知道什么是狗急跳墙么,这就是,前几秒他还在被杀的恐惧中,现在他已经忘了被杀的恐惧,开始本色演出了。
“那你如果还想好好珍惜你的第二次生命,就该离开巴顿回你的西部去。你可以随便侮辱随便你想侮辱的人。”
对方又愣了一下,眨了眨眼,衣物已经被巫师们处理好了,呆了一会儿,转身冲出了这里!
新的人进来之前,“我就不懂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提问的是丝贝拉,“就这样放他走吗?”
扎克回头看了眼飘着的丝贝拉,“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的建议?我的建议就是根本不该复活这种人!”
“那谁要告诉魔宴,印安人的底线在哪里?你指望我回格兰德后给鲁特·勒森布拉写报告吗?”
丝贝拉张了下嘴,没马上说话,过了一会儿才,“你不能因为你自己想图方便,放这么一个对印安人充满绝对恶意的人回西部。天知道他会对我们那些在西部的同胞做什么恶心的事!”
“这不是我在图方便,我来写今天事件的报告可比靠一个当事人回西部去传消息要快。但好好想想吧,丝贝拉,我对事件的描述,和他对事件的描述,魔宴中的吸血鬼更会听谁的?”
丝贝拉本能的,“当然是你的,现在谁不会听你的?”
“不,包庇一个杀人的巫师这件事,没人会听我的,特别是现在。”扎克很肯定。
丝贝拉又安静了一会儿,她懂了——在吸血鬼和成为共和异族的巫师进行组合,成为新时代异族格局趋势的浪尖儿上,任何一个有脑子的、在观摩这时代格局形成的吸血鬼,都不会在这时候听信扎克带的节奏。
一如曾经托瑞多解放了自己的奴隶,号召所有隐秘联盟的吸血鬼和自己一起一样。所有人都认为托瑞多有阴谋,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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