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得到掌权那么斐潜会启用河洛的人士还是他自己手下的并州那一帮子的人?
这不是明摆着么?
不能让斐潜获得朝堂的话语权这一点几乎就成为了种劭等人的共识毕竟这种事情可是没有什么试用期这个说法的权柄一旦交出去想要收回来就相当的困难了。
所以不能给。
在这件事情上庞舒觉得种劭没有做错什么否则河洛这些人辛辛苦苦一场岂不是为并州佬做了衣裳?
现在的斐潜么虽然有不菲的战绩但是要成为整个河洛人士的代表还有一段相当长的道路要走当然最重要的是斐潜需要表示表示难能够像现在这样手下连一个河洛的人士都没有不是并州的就是荆襄的这样能叫河洛的人放心么?
但是话说回来斐潜这样走了种劭没点表示是不是也有些太……小家子气了一些?
毕竟斐潜来的时候是带了六百骑的现在只剩四百余回去说是还遇到了李傕的追杀要不是又来了五百援骑恐怕都未必能够返回并北……
不过自己现在不在其位了这些事情也就不管了。
此时此刻庞舒心中依旧没有认为西凉贼兵还有多少气候在他的感觉当中西凉兵也就是催死之前挣扎两下罢了等上几天没有兵粮的西凉兵还能剩下多少来?
***************
“斐征西……已离左冯翊?”
长安城内种劭的眉头皱了起来。
难道是真的鲜卑有变?
而不是斐潜以退为进?
“禀种公切实无疑……”报信之人拜于地上停顿了一下说道“……种公亦有一事不知真假……”
种劭微微垂下眼皮说道:“且言之。”
“……据万年县称西凉贼将李领骑兵两千衔尾追杀征西将军却被征西将军败于沮漆水……”
种劭一下子正坐了起来挺直了腰杆半响之后才缓缓的坐回说道:“……西凉贼兵已无斗志败之……易也……”
种劭挥了挥手手让报信之人先行退下。
侧堂之内丝绢轻纱悬于朱柱之上鹤龟香薰散发出淡淡青烟身后身下都是柔软丝滑的锦缎座靠但是种劭却觉得怎么坐都有些不舒服不由得站起身背着手在堂内转着圈子起来。
“这个斐子渊……”
种劭当然知道在野外对阵的战斗当中兵卒数量相比较一对一的能胜便可称之为勇将了而一对多能胜的便不仅仅是一个勇字可以的甚至还需要另一个智字……
而这个斐潜斐子渊甚至是一而再的处于兵卒上面的劣势却依旧获得了胜利这就不仅仅一个勇和一个智可以评价的了。
可惜啊可惜。
竟然不能齐心啊……
种劭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年轻人啊战是能打而且还是打得不错不过这个性格么还是太过于焦躁了些不够沉稳稍有不顺便这样撂挑子不干了何成体统?
若是说斐潜没有猜测出自己的用意种劭是不信的都这么明显了已经可以说不是什么暗示而是明示了若是还不清楚那么就真是无话可说无可救药了……
所以当斐潜离开长安的时候种劭自然也是不怎么能够理解。
有分歧很正常。
有需求也很正常。
坐下来好好谈一谈相互之间平衡一下怎么能够说走就走难不成还要老夫屈尊去迁就你这个年轻人不成?
因此种劭就觉得斐潜有些居功自傲并以此来相要挟的意味也就不想理会不是想回并州去么那就回去好了自己怎么会轻易的向斐潜去妥协那不就是等于将自己的联盟卖个干净?
这个斐潜斐子渊啊……
种劭摇了摇头。
正在此时忽然堂外一阵吵杂一名浑身是血的兵卒在几名护卫的搀扶之下奔进庭院直到堂下。
“禀……种公……美美阳……被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