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发人深省……”
伊籍转过身来,连忙将手中长剑垂下,纳入剑鞘之中,拱手说道:“不知公子驾临,未得远迎,还望恕罪……”
尼玛,我是说“知行”,不是“直行”啊!撞墙了要知道疼,要知道想办法,而不是一股劲地只想着“直道而行”啊!
不过又不好说,你个傻公子全数听岔了……
刘琦摆摆手说道:“无妨,无妨,某无礼才是,贸然而来,还望机伯莫怪。”
伊籍连称不敢,然后表示请刘琦厅堂就坐,招呼仆从准备饮食茶点。
“不用太过麻烦……”刘琦说道,“某自带了些酒水,欲与机伯共饮一番……”
两人在厅堂内落座,沉默了片刻之后,刘琦率先开了口,说道:“机伯以为,吾等可独抗征西否?”
伊籍一愣,沉吟着,一时间没有立刻回答。
刘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闻悉家严有恙,恨不能立刻回转,侍奉膝前……然川蜀之地,丢兵失地,若是就此回军,又有何颜……唉呀……”
伊籍微微瞄了一眼刘琦,心中了然。
刘表现在生病了。
刘琦自然是急着想要回去的……
刘琦和刘表虽然关系并不是很好,但是这毕竟关系到了荆襄的继承问题,所以除非是二傻子,否则都知道应该怎么做。可问题是是刘琦入川之后,就没有打过什么胜仗,连点拿得出手的功勋都没有,这要是就这样回去了,真的就像是刘琦自己说的那样,什么颜面都没有,又怎么和他兄弟去争?
“刘氏三兄弟言过其实!害某不浅!”刘琦说到这个,真是气得咬牙切齿,“先是坑某兵卒,又不能胜于川中!如今征西取了成都,必然收整兵卒,不日进军巴东,以靖川蜀!如今吾为鱼肉,人为刀俎,可奈之何!?”
伊籍缓缓地说道:“公子过虑了……征西并不会速进巴东……”
“机伯何出此言?”刘琦目光炯炯,盯着伊籍问道,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伊籍微微躬身,说道:“川中虽败,然未定也。征西新得成都,必安抚于内,方得战于外也。又直冬日风寒,巴东山路崎岖,纵然欲战,亦为明年开春之后,此事此刻,仅需严防安汉,可无近忧。”
刘琦微微松了一口气,旋即又提了起来,眼神微缩,“如此说来,却无近忧,当有远虑乎?”
伊籍点头,语气依旧平稳,且不失恳切:“公子,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昔日……嗯,算了……如今征西既然入主川中,又岂能坐视巴东孤悬于外?”
刘琦不安的扭动了两下,看着外面越来越是阴沉的天空,似乎脸上也是越发的阴沉起来。
伊籍端坐,似乎如木偶一般。
刘琦斜睨了伊籍一眼,然后又转过身来,正对着伊籍,恳切的说道:“若是依机伯之计,当下应如何才是?”
伊籍微微笑了笑,几乎想也不想的说道:“如今之选,非籍之策也,乃公子所欲也……”之前老子就说过,你听都不听,都听蒯琪那个小贱人的,现在总算是懂得找老娘,呸,老子来了?
刘琦一愣,然后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先前未能听从机伯之策,吾心甚愧……如今事态紧急,还望机伯能看在家严面上,不吝赐教……”
伊籍垂下眼睑,低声说道:“若依某之见,仍是一字……”
刘琦紧紧的皱起眉头,说道:“和?求和?”
伊籍默然。
刘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扭头望向了厅堂之外。
天上的云层低低的压下来,几乎没有了风,四周一片沉闷,就像是当下刘琦内心一般,压抑且无力。
刘琦作为一个依旧还在中二年龄范围边缘晃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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