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纸,“相公?”
“以后若是再敢对九卿不敬,我必定不会轻饶。倾城,原以为你是从相府出来的,理该知书达理,谁知竟也是这般的不懂事。”宋良竹一脸的失望至极,“回去反省,若没有必要,以后别轻易踏入紫玉阁。”
慕倾城泪如雨下,徐徐起身,摇摇欲坠的样子好似快要晕倒一般。
“什么时候把眼泪擦干净,什么时候笑容满面,再走出我的紫玉阁。如今相公也在这,看得一清二楚,没得让不知道的人乱嚼舌根,以为我这正室欺了你。”慕九卿低低的咳嗽两声。
慕九卿把后路都给堵死了,慕倾城和宋良竹压根就没有选择的权力。
前世慕九卿入仕为官,也算是个玩弄权术之人,虽为女子却不只有女儿心,反而多了几分男儿才有的权欲。对付眷恋权势的男人,她知道什么才是软肋。而这些是身为闺阁女子的慕倾城,完全不曾碰触过的东西。
而慕九卿,游刃有余。
“九卿你好好休息,我送她出去!”宋良竹终是没了法子。
如此一来,谁都不敢乱嚼舌根,甚好。
目送这两位离去的背影,紫苑轻哼一声,“果真是情深义重呢!”
寒鸦进门,面色仍是有些苍白,“小姐!”她是故意避开宋良竹和慕倾城的,虽然看不到伤处,但终究是身上带伤,万一被看出端倪会连累小姐。所以这几日,她尽量避免出现在人前。
慕九卿下了床,若有所思的望着门口,那是宋良竹和慕倾城消失的方向。
“小姐别难过,小姐值得更好的人,更用心的对待,而不是宋良竹这样三心二意的负心人。”紫苑宽慰。
慕九卿噗嗤一声笑了,“方才不痛快吗?”
紫苑笑道,“自然是痛快,小姐一出手,打得他们毫无招架之力。”
“所以啊!”慕九卿深吸一口气,瞧着外头极好的天色,“是一个人撑不起天,还是世上的男人都死光了?我慕九卿若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他宋良竹这般的渣滓,我会稀罕吗?不过是闹着玩罢了,他们想玩,我就陪他们玩玩。百无聊赖的,有点事做也不是什么坏事!”
“嗯?”紫苑不懂,寒鸦更不懂。
慕九卿低咳两声,自作孽不可活,昨晚想吹吹风装病结果没病成,装了一场葵水。如今宋良竹不会来碰她了,偏生得真的受了风寒。
“小姐?”紫苑担虑,“请大夫吧?”
“大夫自然要请的,顺便给慕倾城也看看!”慕九卿拢了拢衣襟,“天气越来越凉了,得好好养着身子,如此才能为宋家开枝散叶!”
“额?”寒鸦听不明白,“小姐?”
“怎么,难道要我来生?”慕九卿翻个白眼,“我可没兴趣给他宋良竹生孩子,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
“小姐,接下来该怎么做?”紫苑问。
“我让你们调查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慕九卿坐定。
紫苑在门外张望,确定无人才与寒鸦一道合上房门。
“奴婢让阿鬼帮着查过,死的花神娘子是城东王员外的女儿,虽然是商贾之女,但也是身家清白。这王员外平素与人无仇无怨,按理说是不太可能给女儿招致横祸的。”寒鸦娓娓道来,“阿鬼说,花神娘子养在闺阁,很少出门,所以也不可能与人结仇。”
慕九卿抿一口茶,淡淡然望着寒鸦,“意思就是,枉死?”
“无冤无仇,为什么死得那么惨?”紫苑不明白。
“城东?”慕九卿眉心微蹙。
花神娘子的死和那股臭味有关系,那城东员外府里,会不会也有这东西的存在?可她一无公职二非公门中人,去了也不是名正言顺,反而会招致非议。
真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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