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愉快的享受午餐的时间,有人恨的心都要滴血了。
“该死该死该死!”
霹雳啪啦,又是一堆花瓶青瓷被摔的粉碎,哀鸣的碎片在光滑的地砖上做着滑行。
“嗑。”一片碎片撞上一只皮鞋。
鞋子的主人低眸瞥了一眼,“你又在发脾气了。”随脚踢开,进入房内。
房间的主人转头,突然抬手把手里的花瓶扔出。
那人一动不动,只是在花瓶即将撞上额头的瞬间,偏开脸。
“啪!”
“这样暴躁,就是说,你还没有解开被下在那副躯壳上的蛊。”一语中的。
“哼!”放下手,她冷哼。
她是个十分妖艳的女人。
比无魅更加妖艳。
轻妆勾勒的精致容颜,眼尾刻意描绘的金色彩妆,衬上火爆紧致的黑色紧身衣,若隐若现的滑润肌肤勾引着视线,魅惑而危险。
“即使是生气也美的叫人心慌,真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诱惑的低语靠近,男人将她搂到怀里,大手沿着火辣曲线上滑,见她不拒绝,他得寸进尺的邪魅勾唇,伸舌吻上她的颈脖。
“你还真是不嫌腻。”女人斜眼瞅他,“每天都这样咬我,我脖子都要成鸭脖了吧。”昨天的啃咬痕迹还没消,今天又啃上了。
“没办法啊,就是没办法吃腻呢~”
不规矩的手四处游离,男人低喃。
女人看他好一会儿,伸手推开他的脸,“今天就别腻歪了,我还有正事要做。”
男人空洞的眼眸一顿,听话的退到一旁。
女人看着他的动作,微微眯起眼。
“不动用那种蛊,就算保留了性格,理智却遗失了,这样玩弄的乐趣——就没有了呢。”
转身,抬手。
“呯——”
一片血雨夹杂着碎肉,纷纷落下。
女人一脸淡漠的站立,眼里印着躺在地上的另一个女人毫无生气的身影。
她们身上,一滴血渍都没有。
也就是说,那个孩子,在这个女人身体里种下蛊王的同时,种下了自己的保护咒法。
她解不开的蛊王,锁着这个女人的魂魄,与蛊王的力量一起,一直在排拒她上身,导致她就算强行进去,也无法掌控身体。
昨天她尝试着进去,像往常一样出门买东西。
挤压、抽打,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她的灵魂受到了各种各样的压力,饱受折腾的她只能勉强回到家,迅速脱离。
墨屏嫣!
在不知道内幕的情况下,你居然愿意用心头血去护着这个只有躯壳,没有恢复意识的身体。果然,你还是没有真正恨上那个男人!
哪怕心碎了一次又一次,哪怕为他死了一次又一次!
一人女人的爱,可以燃烧一切,一个女人的恨,则是能毁天灭地。
但是,为什么墨嫣屏不恨他?
若是恨的话。
这个女人应该会是你想要杀死的对象。
毕竟,她身体里有——
你折磨凌晔必要的东西啊
为此,她墨恩录才没有对这具身躯出手。
“主人。”门外,一名美少年半弯腰恭敬禀告,“您让我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嗯。”
从自己的思绪里挣脱,墨恩录转身往房内一处角落走去。
“把那个女人搬到床上去,我可不想让她脏兮兮的。”
“是。”
角落。
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这样一个角落,它是阴暗的,充满了未知的负能量。
受伤、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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