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将军有点失望,但很快他便平复过来:“说,我要怎么样才能做出国门。”
“第一步,成立正式的雇佣兵兵团,这一支兵团要有原则,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任务也接下来,如定一个什么不杀华人,不杀妇孺什么的原则,必须要有自己的立场格调。”
将军点了点头,算是认同。
“其二,你要多吸收资金,以后每一颗子弹打出去也要消费几块钱,以你的家底,根本就承受不起。”
杜雷说的第二点将军更是认同,打仗是带来巨大利益的一场死亡游戏,而想从这一场游戏中胜出,必定要有充份的投资与及强大的实力,缺一不可。
“第三,我们需要名气,我们必须要打一场硬仗,一场胜仗,我们的兵团才能扬名立万,那一些战乱国家的总统酋长才会找上我们,当然,我们也要有立场,不要今天帮了a总统打b总统,明天就调过枪头来帮b总统反击a总统,我们万万不可以这么做。”
杜雷不知不觉间,把“你”、“你们”这一些词语转换成了“我们”,其用意之深啊,相信将军也不会白痴得听不出来。
偏激狂,说得好听一点就是原则性极强,眼里容不得沙子,而说得难听的就是认死理,固执,不懂变通。
这样的精神病患者,放在不同的场合可能因为形势的不同而造成两极分化的后果,但是杜雷跟将军交谈了一下后,发觉这一偏激狂,其实病情不算太严重。
虽然口上说雇佣兵团跟军旅其实没有什么不同,但是真的没有不同吗?起码,一支正规军,就算是某战乱小国内某位军阀地盘里的杂牌军也好,最起码他在这一个地盘上都有一个合法的身份,披着一件为“xx伟大元首效力”的华美外衣。
但是雇佣兵就不同了,给人的感觉始终都是看钱办事的存在,通过交谈,杜雷发现将军是一个有智慧,而且不低的人,这样的人会想不到正规军与雇佣兵团之间的分别吗?
答案是否定的。
但是这一个说自己性情偏激,患有精神科疾病的男子,居然可以接受,变通这一点上来看,他的病情其实不重。
两人开始的商议,到后来的有说有笑,俨如一家人一般。
“来让我们见证这一个历史性的时刻吧,贵军正式成立。”杜雷伸出手来。
将军看了他一下,也伸出手来,握着杜雷的手:“杜先生,你的提议的确让我很心动,那么,我们下面是不是说一下我们的生意呢?”
杜雷一笑:“我最喜欢跟聪明人作生意。”将军抽回了手:“正如你说的一样,我手下只有三十人,只能作最下级的雇佣兵工作,虽然不愿意,但这没有办法,有那一个大兵团不是这么过来的?是不?”
杜雷点头。
“而我觉得你刚才说的很有道理,我们兵团虽然小,但我们的目光长远,要成为大兵团,那么必须便要有原则,一步一个脚迹地打上去,更不能三心两意。”将军瞟了杜雷一眼。
只见杜雷一脸的沉稳,将军不由心中一怔:“这……是一个做大事的人。”
“所以我想,杜先生的意愿时,我们能合作,或者说有委托交代,而按照原则办事的话,我们兵团接受了杜先生的委托后,那么日后将不再接受与杜先生为敌的客户委托,我这样想,杜先生你认同吗?”
杜雷又是笑笑,心想这将军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聪明。
自己说那么多不着边际的话,他居然还真的可以连结起来,组成自己话里最深刻的意思。看来天下之大奇人异士不小,只是自己一直以来都不识货而己。
“我说了,最喜欢就是与聪明人说话,不烦心。”杜雷这一话算是承认了将军的说法。
“那好,未知道杜先生给我们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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