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少侠,你既喜欢何姑娘,为何下此狠手”萧月生漫声问道,好整以暇,没有上前帮忙之意。
丁善渊运剑如风,冷冷一笑:“我得不到的东西,宁肯毁了,也不会便宜别人”
萧月生闭上嘴巴,不再多言,如此之人物,已是丧心病狂,再说也是白费口舌。
“何姑娘,可要我代为处理”萧月生慢条斯理的问。
何雪晴紧抿着嘴,摇头不语,剑光已是渐渐的涨大,宛如潮水涨起,威力渐大。
她的落雪剑法威力奇大,只是先前顾念对方一片痴情,不忍下杀手,如今听得他这般言语,心中怜悯荡然无存。
丁善渊看着自己渐落下风,心中一片悲凉,原来,自己又看错了,她的剑法,竟强于自己。
自己一直觉得,当世之中,论及年轻一辈,自己的剑法之高,内力之强,无出其右。
没想到,却仅是一厢情愿罢了,看好的女人,竟也比自己强得多,实在无脸见人
想到此,他剑势再疾,每一式都是自杀一般,对何雪晴的剑毫不躲避,只求杀她。
萧月生见他如此,摇了摇头,自怀中掏出一枚莹白的棋子,拈在手指间,手腕一甩,划出一道流光。
“叮”清脆的声音中,一柄长剑猛的被震飞,高高抛起,在空中翻转不停,在很远处落地。
何雪晴长剑一刺,趁着丁善渊怔然之际,刺中他右腕,后退一步,持剑盯着他。
丁善渊目光紧随自己长剑,看它抛起,上升,翻滚,然后落地,嗤的插到地上,晃动不止。
被何雪晴刺了一剑,他仿佛毫无知觉,任由手腕淌血,只是看着自己的长剑。
目光自剑上慢慢收回,落到萧月生身上,嘿然冷笑:“好武功实在是好武功”
“你走罢”萧月生摆摆手,懒洋洋的模样,似乎懒得理会他。
丁善渊灼灼望着何雪晴,几眼之后,冷笑一声:“你若不杀我,今曰之耻,必百倍报之”
“那我恭候大驾”萧月生笑了笑,神色淡然,漫不经心,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丁善渊冷笑一声,转身便走,几次呼吸之后,消失于夜色之中,不见了身影。
“萧先生,好大方呢”何雪晴白了他一眼,娇嗔道。
萧月生笑了笑:“由爱生恨,实在可怜,便放他一条生路罢”
“你就不怕他他报仇”何雪晴黛眉挑了挑,轻哼道:“他如此年轻便有这般武功,天资必然高极,此番受了刺激,必然拼命练功,怕是更难对付”
“那好得很,我拭目以待”萧月生一笑,兴致盎然。
何雪晴狠狠瞪他,怨他不知好歹,自己替他着急,他反倒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皇帝不急太监急,自己何苦瞎艹心
这般一想,心中气愤,转头便躺下来,不理他。
萧月生盘膝坐下,手抚下颌,慢慢摸挲,看着地上的长剑,半晌之后,微微一笑。
转头一瞧,何雪晴已然躺下,背对着自己,火光在她雪白的衣衫上跃动。
他索姓打坐,不再睡觉。
每天睡半个时辰,他便已经足够,只是习惯使然,躺着偷懒更舒服一些。
他也在修炼睡功,与打坐修炼,各有长处,故旁人看来,他轻轻打着酣,其实是在练功。
一夜无话,清晨醒来时,唯有两人,何雪晴翻身看他,见他盘膝而坐,宝相庄严,忽然一怔,泛起陌生之感。
萧月生向来是微微含笑,气质温煦,此时严肃下来,说不出的威严,体内的天雷之力弥漫,何雪晴已然感觉到压力。
怔怔看着萧月生,越看越觉陌生,原本平凡的脸庞,忽然变得生动起来,令人着迷。
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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